可现在他精虫上脑,一门心思搞方汝清,或者被方汝清搞。
许呈爬起来了,拉一拉自己敞开的睡袍,脸红红的,难得有点不好意思。
方汝清却看他一眼,不耐烦道,“我让你快走没听见吗?”
许呈被他一噎。
但他考虑到方汝清现在的心情,大人有大量地没有计较。
“其实我刚刚,”
许呈挠了挠头,“也不是就梦见我在和女人那啥……”
他刚想说下去。
方汝清冷冷看着他,又点了根烟,他点烟的时候,丝绸的睡袍随着动作又敞开了半分。
许呈到嘴边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他看见了方汝清心口上那个刺青。
他一直知道方汝清心口上有个刺青,但是方汝清很少让他看见,他也一直没看清图案。
刚刚被方汝清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心神俱颤,明明和那个刺青面对着面,却来不及细看,只能隐约看出是一个复古的王冠,很精细,在方汝清结实的肌肤上也很性感。
可他现在却看清了那个王冠上,有两个英文字母。
“xz”
在王冠的中央,像海上灯塔,像深埋的宝藏。
xz,“许真”
。
许呈嘴边的话一下子就没再说出来。
他下意识地问道,“你心口刺的是你初恋的缩写吗?许真?”
他问出来的刹那,心里就绞痛了一下。
方汝清没否认,他现在已经开始考虑,他所谓的循序渐进,所谓的不要吓到许呈是否是正确的。
他也许就应该在重逢的觉醒方汝清在房间内冷静了十分钟。
他手上的烟没来得及摁灭,烟灰掉在湖蓝色的丝绸床单上,把床单烫了一个小小的圆圈。
他看着一会儿这个小小的圆圈,叹了口气,认命地站起来,掐了烟,准备去哄哄许呈。
三年都熬过来了,又何必在乎这一时。
他刚刚也就是被许呈挑得火气上来了,却听见许呈说自己梦见的还是女人,三年的压抑都在一瞬间爆发了。
可冷静下来以后,他想起许呈刚刚这么可怜的一双眼睛,被他吓坏了,口不择言地骂他,看似强硬,却到底只是强撑的一股气势。
心又软了下来。
-在推开门的刹那,方汝清还没有想好怎么安抚许呈。
但他随即就发现自己不必烦恼了。
客厅里的灯还是暗的,一丝亮光也无,而许呈房间的门却大开着,明亮的灯光从门内倾泻出来,铺洒开一片。
可方汝清走到门前,眉头就皱了起来。
许呈并不在房间里,床上没有睡过人的痕迹,屋子里也没少任何东西。
他快速地把房间扫视了一遍,又走出去把这个两百多平米的公寓都转了一遍。
但哪里都没有许呈的身影。
就这么十几分钟的功夫,许呈就不见了。
方汝清转身去拿了手机,翻出了许呈的号码。
许呈倒是接的很快,只是接起来却没有说话。
“你去哪里了?”
方汝清问道,“现在都快凌晨了,别在外面乱逛。”
他听见许呈那边一片安静,却能听见汽车开过的声音,估计许呈是在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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