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珣有些别扭地不再去看他,伸手要去够桌上的药。
“别急,饭后半小时再吃药。”
况淮夜拦了他一下。
高珣把手枕回了脑袋下面。
“可是我已经开始困了。”
况淮夜迅速地吃完了他剩下的那半碗粥,收拾了一下放到水池里:“那我们聊半个小时天。”
就算你技术很烂我也判断不了啊他们从没像现在这样,两个人平心静气地躺在一张床上,只是单纯聊聊天。
如果不是因为高珣生了病,精神状态脆弱地胡闹了一场,这场聊天大概是不可能发生的。
这场烧发得他不像平时的自己也就罢了,连况淮夜都不像是平时的况淮夜。
要从哪里开始聊起呢?高珣没什么头绪,实际上他也不太想聊,只想睡觉。
生病虽然身体是难受,但能拥有这样多自然的困倦,还是令他觉得很满意。
“起来看到我怎么没让我马上滚蛋?”
况淮夜的语气挺放松的,只是声音似乎有点沙哑,高珣想起自己这个重感冒病人很有可能成为传染源,赶紧把身体移开了一些。
“因为你做的东西很香。”
况淮夜有点得意地问:“是不是很好吃?”
“嗯,做饭技术不错。”
“我不错的技术不止做饭。”
这么久了,况淮夜还是可是现在不同了为什么心理医生要给况怀谷的妈妈汇报况淮夜每一次治疗的情况?什么样的冬夏令营会是惊险万分的?况淮夜参加的时候多大了?十四岁,十五岁?还是更小?况淮夜要彻底弄清楚的,他妈妈的车祸又是怎么回事?这里面随便一抓,就是细想起来会让人心觉可怕的线索。
高珣后悔了,还不如况淮夜问性依存这事情的时候他干脆地回答了,为什么要去反问他。
现在他像是忽然接住了况淮夜抛过来的沉重过去,放下不管当没接到不是,就这么捧着走了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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