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皱巴巴白了翻译一眼,操着一口浓重的口音跟翻译秃噜了好半天。
哦,皱皱巴巴就是村长的妻子啊。
皱巴巴脾气还挺好,秃噜完了接着跟翻译唠嗑,翻译把这些话一五一十的转述给盛源。
皱皱巴巴正在洗的草药是准备给柳曜带回国补身体的。
至于解毒的药,柳曜正吃着呢。
桌上那一盘子看不出是什么玩意的就是解毒的。
盛源心想这老头还挺会卖关子。
不过还是得感谢他们的救命之恩,盛源准备等事情过去再来一次,帮这些老头老太太走上致富的道路。
柳曜脸上没什么表情,安静地在那里一口一口吃着菜,时不时地咳嗽一声。
晚上他们就在挤在村长的房间里睡土炕。
这一晚上,柳曜终于睡了一个没有梦境的长觉。
漫漫长夜里,药效经过肠胃的吸收快速的把毒素吸收瓦解了,记忆的碎片正一片一片拼成原来的画面。
像是终于把表面的泥土刮净的白色瓷器,再聚首如果不曾相遇,也许心绪永远不会沉重。
如果真的失之交臂,恐怕一生也不得轻松。
一个眼神便足矣让心海掠过飓风。
——汪国真还是原来的布置,书架多了几排,檀木香里还是那熟悉的的油墨的味道。
前台的许爷爷还是穿着笔挺的唐装,头发梳的根根分明。
今天看的书是《做西餐你必须要知道的事》。
柳曜走进去,像第一次一样先是进店逛了一圈,然后走到前台:“请问您这里招钟点工么?”
“不招,已经有了。”
许爷爷把书角折了个页,才把老花镜摘下来抬起头。
两人对视。
霎时间,错愕、委屈、心疼、激动,无数个夜里同一盏灯下,许爷爷对着夜空的祷告灵验了。
许爷爷哭的像个跟母亲分开了五个月的孩子,抱着柳曜就一直哭,哭累了才抹了抹眼泪,听柳曜讲这五个月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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