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鉴听见初元这么说,而后有鬼使真端了一盏魂灯到他俩面前。
时鉴没动,反倒是初元跃跃欲试,最后拿了起来。
没有人类身躯所束缚,他也能很好地运用自己的神力了。
初元分了一小缕魂魄用来点燃灯芯,再默念几句咒语,把那些不知是否要称为执念的执念放了进去。
或许算是吧。
初元放了灯,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另一个方向下了桥……“初元!”
时鉴从梦中惊醒,直愣愣坐起来,一头乌发炸了毛,翘起来几根,身上衣服也不再妥帖,系带散开,露出小片胸膛。
实在是初元喝多了睡觉不老实,一整夜翻来覆去没个正形。
嫌热把被子掀了,嫌挤又在对着时鉴进行攻击,折腾到大半夜才肯消停。
不过这会儿那个惹祸精不见了。
屋子就那么一小片地方,扫一眼什么样都清楚,初元当然不在。
他拢了拢衣襟冲出门去,院子、柴房,都没有。
初元又跑到哪儿去了!
他一下想起昨晚做的梦——神不会想,自然也不会做梦,但是这数百年间,他时常在入眠后,梦到些什么。
初元不会就这么离开了吧?时鉴什么叫“又”
啊?初元对这个平白来的诬陷非常不满,眉头一挑:“你对别人这样么?”
“哪样?”
“这样。”
初元指了指脚下,“成日跟着别人,一眼没见着慌得跟没奶喝的娃一样。
你真的没被人因为这个打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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