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吃再加上被何瑜气的不轻,贺钧一下子胃疼了起来。
还是烧起来了项冉来回跑了两趟,一次送药,一次送粥,真是伺候的到家了,本来憋着一肚子火,不能被他们比下去何瑜似乎感受到了贺钧的触碰,小眉头皱得更紧了,想咳嗽两声又咳不出来,脸烧得红彤彤的一片,真是遭了大罪了。
贺钧捂住他刚好没两天现在又扎上针头的手背,以为他听不见,絮絮叨叨地说:“让你再逞强,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真以为自己那么厉害吗?”
何瑜嘴唇上起了干皮,挨一下都疼得不行,更不用说咬了,他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哼唧两声表示自己没有完全昏迷。
“疼不疼啊?”
贺钧心疼地问,也没指望他回答,手放在他脖子一侧,苦中作乐地说:“这下好了,晚上的大餐没有了。”
何瑜用还能活动的那只手扯贺钧的衣服,看上去还有点不甘心。
“要坐起来吗?”
贺钧问。
“头晕。”
勉强挤出两个字的何瑜委屈到了极点,“水”
,能省则省,现在的状况就是咽口唾沫都觉得疼。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何瑜精神才稍微好了一点,被贺钧逼着吃药的时候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活泼了。
“晚上去楼下走走?蒋清他们要过来,去见一面吧。”
贺钧说,一副我说了算的架势,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口中那位蒋清才是这家酒店的持有人。
何瑜点头,一口气躺了一整天,何瑜觉得自己整个人软的跟面条一样,虚的不行。
“能走吗?要不要我抱你?”
贺钧十分乐意代劳,可何瑜就算是吃了一次亏也不肯妥协,还是觉得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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