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不是秦暮不想告诉你,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
别说季繁星这迷雾重重,就连当初秦暮出事那次也是令人感到疑惑。
季繁星眼眸低垂,没再说什么。
“不过最近你一定要小心,尽量不要自己单独出行。”
指不定幕后的黑手,会什么时候再度出手对付她。
“好。”
“至于这个。”
他指了指定位追踪器,说:“你先放在我这,我把它给处理了。”
季繁星没意见,微微颔首。
离开寰宇传媒后,她像只无头苍蝇般地乱转。
走到公园时,找了个台阶坐下。
她看着远处有几个大男孩在打篮球,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可又很模糊。
来得快,去的也快。
她也不知怎么想的,爬到了树上,坐在高处,去望远方。
“繁星。”
有人在喊她。
季繁星疑惑低头看过去,见是司行渊,神情没什么变化,晃了晃腿,说:“你怎么在这?”
“路上看到你,便跟过来。
别在上面待着了,危险。”
知道司情那边再次动手脚,他立刻赶过来寻她,想看看她,是否安好。
她就这么看着他,突然问:“司行渊,咱们以前认识吗?”
当初不该走?也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司行渊如实回答:“认识。”
“我今年才知道我失忆过。”
她看着远方,没什么神色变化,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般,“我总是觉得你似曾相识,原来咱们以前认识啊。”
她对于司行渊说他们以前认识的这话没有怀疑,因为她心里有这种感觉。
她低头去看他,问:“咱们以前怎么认识的?”
司行渊站在树下,看着女孩,回想起以往的事,缓缓道:“和你非阮家亲生还记得有那么两年。
他在帝都落脚,娶妻生子。
后来,没到一年半,他带着妻子回来。
和赵芳华说,妻子生下的孩子死了。
本来沈津言还觉得有些惋惜。
可有天晚上路过他房间,听到赵七柱说什么孩子在阮家以后就吃喝不愁了。
那时候自己还小,就算听到了,也不是很懂。
他这记性还不错,至今还记得。
如今查到这人竟是赵七柱后,他就猛然想起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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