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也空旷得吓人,像她家,冷冷清清,没有人气。
发觉她出来,江嘉屹只是冷静地掀起眼皮,又落下。
说是冷静,又像不冷静。
话都藏在唇角那一线的缝隙中,没能溢出。
最终说了句“我今晚加班,很晚睡,我睡客房吧,不吵你。”
心知肚明。
林夭站了一阵,道“好。”
半个晚上,江嘉屹果然没回房间。
林夭颠来倒去睡不着,起来捞着头发,望着黑暗发怔。
她卷了被子,撑着下巴。
忽然意动,翻出江嘉屹那本画册,一页页翻开,就着昏暗的月色细看,每一页都是她的画像。
她摸索着找到烟盒,坐在床沿也点了根,迷雾中细细地看。
深的浅的、艳丽的暗淡的,全是她。
从没有别人。
许久,她灭了烟,合上画册。
凌晨三点的静是呼吸也显得吵闹。
暖气让空气变得燥闷。
她卷着被子躺回去,闭上眼睛。
忽然,一只手掀开她的被子,钻进被窝,原本面向她,片刻后又翻了身,背对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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