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过得比一个市井普通女子都不如。
要这皇后的名有何用,这些只是用来绞碎您尊严的绳索。”
“我的清儿大了,”
羊献容泪眼婆娑道,“我本以为接你回宫,能给你一片安宁,现在想来是娘错了,错了。”
司马清见她忍得如此辛苦,知道自是刘曜与她之间的关系,让她又担心又牵挂着。
羊献容叹道:“可惜我儿不是男儿身,要不然,母后定会让你习武带兵,也好过这般过活。”
“母后,我不逃,也不嫁,我有自己想去的地方。”
“哪儿?”
“刘曜手上有一支先登营,只有进到那里面,才能让自己变得强大。
我所见弱被强欺的事比比皆是,皇宫侍卫内侍宫女大多安插了司马越的亲信,将来他们要在日常起居之中,对你们动手,便易如反掌。”
司马清顿一顿道:“如若女儿能得到大将军相助,何惧他们的司马一族。
就算不与之反脸,也要让他们知道,您不是棋子,您可以不当这个皇后,但不能被他人利用、驱使。
您想做什么,想走什么路,由您自己决定。”
羊献容双手发抖,深宫寂寞从无人敢如此对她说话,更无人替她去想她的未来,她夺眶而出的泪水打湿着司马清的衣袖,一字一句的道:“清儿今日能说出此番话,娘心甚慰藉。
不用管娘的未来,女儿你去为自己争一把,只管去争,成败都有娘为你兜着。”
“娘放心,我自有计较。”
羊献容的泪目还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这边王氏的笑脸已如夏花般灿烂的绽开在一众夫人之中。
司马清看着受伤少年,如沙袋般抬扔上一辆板车之上。
时不时入耳的惨叫声让人听得心疼。
马场选人之事,表面上算是石昇张茂胜了。
王氏带来的三名氐族少年蒲山、蒲林、蒲雄,皆无所获,但他们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马场的争斗上,反而都将目光投向了一直在观战之中的司马清。
期间三人都互相眼神交流,如同看到一朵鲜花被一众蜂蝶围住,想上前细观,又怕刘鹏之流跟他们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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