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过,他见到了公主。”
拓跋城犹豫三再开口道。
“哦……”
刘曜目露异样,他想不到拓跋城能将他发火的根源猜出来。
“此计是将军所献,但要是败露出去,南阳王与您的约定只怕生变数。
皇后那里只要我们不动司马清,她便不会在意送出的是真公主还是假公主,但偏偏兵退后,皇上让司马越监国,这明摆的拉一个打一个。”
拓跋城面无表情的继续道,“我此次用苦肉计才让南阳王半信半疑,要不是跑得快,只怕死在军营里。”
刘曜抚了抚额角,之前殿前宴饮时,他便觉得羊献容笑里有古怪,原来问题在这里。
她向自己示好,到底是因为昔日的旧情,还是想借他的力量保护司马清?天下都知道南阳王要大晋的公主,而却只有他,一片痴心全系在羊献容一人的身上。
虽说经年未见,但只是为了在殿内远远看上她一眼,他便定下了献公主退兵计划。
一切如他所愿,见到了羊献容本人,佳人为他亲自倒酒,温言致谢。
可是片刻后,羊献容便问他讨了药,说是皇上拿剑时,不小心被割伤了。
刘曜也不好拂了皇后的面子,给了一盒子药。
目送皇后随那个呆皇帝回北宫的永安殿去了后,他心底却莫名难受。
想到这里,他心里如刀绞,那个埋藏许久的可怕念头,不可压抑的冲出脑中。
他要得到羊献容,哪怕冒天下之大不为。
刘曜疲惫的背过身子:“城儿以后就留下,先登营让俭儿管着,你只需多多留意北宫的事情,事无大小,都要禀告我。”
拓跋城从殿内走出时,天边的月亮未落,而太阳已蒙胧出一片光晕,这一路上走回他的住所,要穿过几个殿门,为了不让人发觉,他只得跃上殿顶,一路向北而行。
他本来是要回他的住所,但放心不下小琪小婳两个,强忍痛苦翻墙进了北宫。
宫婢的住所里,不见小琪和小婳的影子。
拓跋城心底微紧,脚步更快的赶去了殿内。
挑开帘布,猛然看到,一个小女孩缩在床角,睡相极不安稳,似是缩头藏尾的孤兽一样,时时在提防有猛兽突袭,睡一会又转翻个身,偶尔呓语几句,又继续睡。
而她的露出的手与脖上的皮肤上有许多的伤口,看样子刚刚愈合不久,他仔细看了两眼,居然是城墙下救下的那个女仆。
他心中一宽,能看到她活着,似乎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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