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条当麻想,真是个好人啊。
又认真,又热情,又负责。
感觉和小萌老师有异曲同工之妙?当麻不确定的想到。
今夜在派出所里通宵值班的只有女警和另外一名老警察。
托了那女警,上条当麻才将昏睡的青年带到了那个房间里。
双人床就是爽。
当麻差不多是把青年摔在了床上。
不过好在床垫足够软。
她公寓里的那个床还是硬床板呢。
虽说睡硬床有利于脊椎好,但软绵绵的东西谁会不喜欢啊?上条当麻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她描摹了即便对方的脸。
最后,她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对方清洗一下。
虽然医疗人员有处理过伤口,但那些酒精和碘酒的痕迹还在边上呢。
总的来说是不太好看的。
感觉又开始干这种与自己不相干的活了。
上条当麻认命的去厕所间搬了盆热水,把毛巾打湿了小心翼翼的擦对方伤口边的那些黄色痕迹。
可能是牵动了伤口处的神经,一年级时在昏睡当中也嘶了一声。
已经超小心了‐‐虽然是这么想,但当麻还是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病人长夜深夜。
没有星星的时间段。
死柄木弔从昏睡当中醒来,他只觉得手脚酸软像是有人在他四肢上挂了重铁,根本动弹不得。
那个神经病……那个神经病!
要不是他现在没有办法,死柄木弔早就暴起杀人了。
就在不就之前……大概是在昨天傍晚时分,死柄木和往常一样来到街道上。
他穿着连帽衫,宽大的帽子遮住了他那张阴翳的脸庞。
只要没有人无聊地低下头去,他们就永远发现不了那张死气沉沉的脸。
明明只是个青年,看上去却像个即将迈入棺材的老家伙。
死柄木弔自认为是个传统意义上的恶人。
传播绝望,引发灾难,最后毁灭世界。
不不……虽然一切还没有开始‐‐但他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今天晚上他会派老师制作的脑无去随意袭击某个人多的地点,只要看到那些愚蠢的人们将笑脸化作惊慌失措,他就会感到至上的愉悦。
死柄木咬着指甲。
指甲盖被蹭蹭地咬掉了许多。
这是他激动时常有的动作,但咬指甲并不是一个好习惯。
&ldo;糟糕透顶的家伙。
&rdo;那是属于某个男人的……冷漠至极的声音。
有着十分纤细身材的白发青年,脖子上绕着一个像是狗链般的玩意儿。
什么家伙……死柄木弔抬头,对上对方那双略略猩红的眼睛。
在那一秒的对视间死柄木就明白对方是和他一样从那个世界里出来的恶人。
从那个黑暗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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