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飞快的低下头,脸上的喜悦都变成瑟缩。
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战将,一面之间被人如此压制,少见啊,少见。
不得不承认,莫沧溟异域深邃的面容在一众平板的脸中极有特色,尤其是一名男子率领女子,他那头红发张扬着,身后的人都低垂着头,脸上或多或少残留着战败的失落,唯独只有他,骄傲而高贵,骨子里透着高高在上,让人不敢逼视。
也只有他,才能这么坦然的露着脸,昂然前行。
也只有他,让人不敢露出不屑的目光,嘲笑讥讽。
如果不是因为流波,我会欣赏他,因为狂需要本钱,傲需要资格,而他,都有。
当然,有这么一个对手,也是令人感觉舒坦的,越是霸道的人,在打击征服的时候,越能带来快感,这一次,我算赢了。
&ldo;几日不见,上官将军居然神情憔悴,莫非是爱人爬墙给你带绿帽子才如此忧心匆匆?&rdo;他大量着我,唇边扯出一丝讥讽。
这几日,为了让流波整理清楚思绪,我并没有过多的纠缠,因为放下真的需要时间,我能做的,就是保持该有的尺度,给他足够的空间。
这很难,很揪心,但是我能忍。
我忍着自己不去骚扰他,忍着不去想他,就连今日,我都没有要求他一定陪在我身边,就是怕他夹在中间难过。
&ldo;真是不好意思,让莫将军见笑了,昨日挑灯夜战,数百回合刀光剑影,当然有些憔悴,不过我的对手现在还躺着没起来呢,也算是小有成就。
&rdo;我漫不经心的一句,他的脸瞬间变的冰冷僵硬。
随意的往桌子前一坐,歪在椅子里,我眼神流转,语笑嫣然,&ldo;莫副帅的表情,怎么和我早晨床上那位刚醒来时一样?难道您也蛋疼?&rdo;他眼神一眯,我感觉到两道刀光带着杀意刺了过来,一刀刀的切割着我的肉体,试图凌迟我。
&ldo;上官将军如此鞠躬尽瘁,莫不是想死而后已?&rdo;他往桌前一坐,手指扣着桌面,一眼就能看到蜜色的肌肤下有力的指节。
&ldo;美男鸟下死,做鬼也风流,反正人最后还是要躺在床上死的,有人陪着也不寂寞。
&rdo;我手指勾勾,示意他把停战书拿过来,&ldo;你长的倒是不让人讨厌,哎,我害怕啊我害怕……&rdo;不等他说话,我径自展开降书阅读起来。
在我的猜测中,这一次的战役因为莫沧溟的撤退及时和皇姐那一面金牌的作用下,&lso;沧水&rso;并没有遭受到万劫不复的打击,这个时候的停战,我们是占不到很大便宜的,谁知道上面的条款,让我又是一次震惊。
&lso;沧水&rso;自此开始,若无他国大军压境,不得有超过两万人马装备的离境。
为表示停战的决心,&lso;沧水&rso;与其他三国修好,向三国其他两国各送礼物一万万两白银,另向&lso;云梦&rso;赠与两万万两白银,&lso;云梦&rso;释放华倾风,&lso;沧水&rso;撤兵。
&lso;沧水&rso;守兵后撤三百里,土地交由&lso;云梦&rso;管辖。
零零总总数十条,看的我目瞪口呆,这根本不是停战书,而是丧权辱国割地赔款啊,这四万万两一送,本来四国中最富有的&lso;沧水&rso;顿时国库被掏空,这空缺只怕要很长时间才能填补,后撤三百里,压根就是城池相赔了。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一场不算输的战役,为什么要如此赔偿?我的目光,没有错过那停战书的最下方,是&lso;沧水&rso;之帝的亲笔印鉴。
短短几日,莫沧溟居然拿出了皇帝的亲笔书,扣除往返的快马加鞭,也就是说&lso;沧水&rso;朝野上下甚至没有就这赔偿进行过讨论就通过了,这,这也太奇怪了。
目光越过停战书,停留在莫沧溟的脸上。
他捕捉到我的眼神,微挑了下眉头,明亮的瞳孔内高傲一直没收敛,与身后那些人的悲凉完全不同。
事不关己,我能理解,毕竟他是更高阶层的神族。
可是如此轻松惬意到舒心快乐,就让我有些看不懂了。
他目光看看我,又看看我拿在手中的停战书,唇角细细的拉伸。
他的唇,有些薄,这让他的张扬中带了些阴狠,却也给他那中狂傲的气质添了几分轻薄,从来没见过有男人可以把这样的气质糅合的如此恰到好处。
若是别人,无论哪一种气质都足够他被人指责不正经,独独他,不正经又如何,那狂傲已经足够他人闭嘴。
目光再次投回书上,在&lso;沧水&rso;国王印鉴旁边,是龙飞凤舞的三个字,莫沧溟‐‐一如他人般狂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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