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今夜的一切都太猝不及防,此时两人之间的气氛始终有些暧昧的绮丽。
沈蔚听着他这话总觉意有所指,弦外有音。
才褪了些的热烫又缓缓自面上荡开。
“什么意思?”
“那是家传的近身击杀,胜在出其不意,务求一击必中,”
杨慎行执了她的手继续往正院前行,嗓音轻缓地解释道,“就只一招,保命用的。”
若是对上同一个人,通常不会有,言明自己在昨夜迎接使团的接风筵席时怠忽职守、处理私事,自请罚俸一月。
表章是由冯舒玄代呈至杨慎行手中的。
在冯舒玄诧异的注目下,杨慎行淡淡一笑,执笔批复准请。
“唔,如此一来,本官大约也该向圣主面呈,自请同罪啊。”
杨慎行望着那封明显由别人代写的表章,浅笑着点了点头,低声自语。
冯舒玄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自请领罪都这样争先恐后的,一时忍不住,便多嘴问了一句:“杨大人为何同罪?”
“因为本官就是那个‘私事’。”
这份理直气壮实在来得太莫名其妙,冯舒玄有一种莫名被闪瞎狗眼的错觉。
对于杨大人与沈大人同时在迎宾的场合消失近半个时辰这件事,许多昨夜同在接风筵席上的鸿胪寺官员是略有耳闻的。
虽不知详情为何,私下里也有一些猜测,可沈蔚今晨出人意料的自请领罚之举也算不落口实,加之鸿胪寺上下此时皆在为着楼然使团面圣前的行程忙得团团转,此事也就没掀起什么风浪。
因明日为楼然使团安排了前往帝京西郊报国寺进香、游山的行程,苗金宝一大早便去了执金吾处,最后一次确认执金吾手下的北军明日在西郊山上协助布防的相关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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