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点头,“自然没问题,不过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荣琤信心十足,“这次肯定不会输的。”
“那要是输了如何?”
荣琤苦恼了起来,他似乎没东西可输了,想来想去只能道,“五十两银子如何?”
他实在没东西了,银子的话倒还能凑出来,原先他一个月也有五十两银子的月钱,府中的账上出二十两,他娘每月还补贴他三十两,可现在他娘一文钱都不给了,只能自个想法子了,跟几个哥哥姐姐倒也能要一些来。
大家都是玩玩而已,没那么当真,两人也不在意荣琤那些东西的价值远远超过了五十两,都点头同意了。
荣琤兴奋的要身边的小厮把罐子抱了来,里面给了土铺平,两个人先斗,郑良峪跟袁籼先来,两人把蛐蛐放进罐子里,拿了根儿蛐蛐草儿引了一下,两只蛐蛐就打了起来。
荣宝珠还是岑氏的小玉瓶找的挺快的,不过两天时间就找了三个过来,都是用上好的翡翠跟羊脂玉雕刻而成的,三个都不大,最小的成人拇指大小,最大的也就是半个巴掌的大小,盖雕圆钮,其中羊脂玉的玉瓶有半个手掌大小,盖壁雕皮球纹,双兽衔环耳,通体雕回纹,样式精巧漂亮。
剩余的两个都是翡翠雕刻而成,个头小些,上面没有复杂的纹路,都是最简单的花纹,都有瓶盖。
荣宝珠拿到后简直是爱不释手的,岑氏瞧见她喜欢,笑道,“既然喜欢,娘再多去给找几个过来。”
“娘,够了。”
有三个就足够了,这一个玉瓶都能装几百滴的乳液了,那个大点的羊脂玉瓶上千滴是装的下的。
她一天手心也就几滴乳液,除了要用的,每天能存下一两滴就不错了。
说起来,娘对她是真的宠的很,她要什么,娘都会给她找来,她这屋子里随便一件东西价值都超过百两,几个哥哥姐姐却是没有这个待遇的。
娘是景恒候家最小的嫡出女,上头有个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和亲姐姐。
景恒候早年丧妻,又娶了续弦张氏,张氏生了一儿一女,毕竟不是娘的亲生母亲,对待娘就没那么好了,不过舅舅比母亲年长好几岁,外祖母过世的时候,舅舅已经明事理了,处处护着娘跟姨母,再加上景恒候也明事理,娘他们日子过的也好。
岑氏嫁给荣四老爷的时候张氏不大乐意,觉得是侯府高攀了,说是要给岑氏找一户门当户对的。
这事儿岑氏不好出面,舅舅岑赹出面的,冲张氏道,“我妹妹是侯府言正名顺的嫡出女儿,荣家虽贵为国公府,可妹妹嫁的是荣家老幺,有何们不当户不对的?妹妹年纪也不小了,母亲这般留她在府中到底是为何?再者,这亲事爹爹都允许了,母亲为何还不肯?是嫌需要给的嫁妆多?母亲放心,我们的母亲给我们留下不少嫁妆,绝对委屈不了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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