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声“啧”
了一声:“生病就去治,他自己没有养老金吗!”
“直肠癌。”
闻又夏说。
邱声蓦地停住了抱怨。
“不是晚期,能治。”
闻又夏说了那么多话口干舌燥,看一眼邱声没喝完的牛奶,已经冷透了,干脆端起来一饮而尽,“做手术需要好几万,闻皓谦那会儿就是个小学生,听到‘癌症’就慌得不行了。
他坐了三天火车后见到我,话都说不清楚急得一直哭……我没办法。”
诚如白延辉所言,了解闻又夏的人都很清楚他容易把人往好了想。
那种情况下,闻又夏如果真铁石心肠地放着不管,反而不像他了。
邱声硬生生地把那句“你心软迟早坏事”
咽下去——不论如何闻又夏现在已经跟那两爷孙划清界限了——骂人的话在舌尖一拐:“你回东河之后呢?癌症还能好吗?”
“没晚期,还好。”
闻又夏掐了把自己,“做完手术,闻老师想让闻皓谦去南桥读初中。”
“然后你们就去了南桥。”
“……对,直到今年。”
“那条件呢?”
邱声突然问,“你说你跟他聊好了,他会那么轻易放过你吗?闻老师块七十岁的人了,现在又病得起不来身,你以前能忍气吞声现在这种时候和他们割席,闻皓谦性格那么极端万一惹事怎么办?”
换做从前,邱声这一连串的发问也许能把闻又夏绕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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