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有得力助手,工作上不是那么忙,他的主要工作就是照顾陈瑜,和专门伺候陈瑜饮食的阿姨学了一手炖汤的好手艺,阿姨回国不干了,陈瑜的日常三餐外加宵夜就是维尔做。
栽种沙漠玫瑰,仇似虎带着媳妇儿儿子过来视察,看到大片大片开得如火如荼的沙漠玫瑰卧槽一声,这是工业园区,不是走错路了到了热带雨林或者是花市维尔有了阶段性胜利,他能和陈瑜睡在一起啦。
啦啦啦维尔兴奋得差一点跳起了土著部落的舞蹈。
陈瑜病了,还是高烧,维尔日夜不休的照顾,半夜高烧不退,烧的那么烫就是不出汗,出汗以后高烧就能消下去啊,维尔干脆脱了衣服搂着陈瑜,又是亲吻又是抚摸,差一点不是人的把昏迷的陈瑜给办了,好在陈瑜里外发热就把汗出来了。
维尔却病了,他们两个好些年没有在一起睡,还脱光了睡,年轻力壮的年纪,能忍得住吗他必须忍得住啊,这不,憋回去了,憋大发了,高烧也不退,他外边不热,就是五脏六腑神经的烧着,烧的他昏沉沉的一直在做春梦。
维尔的手下秘书就把维尔扔给陈瑜,陈瑜不得不照顾他,维尔病了一个多月,就和陈瑜睡了一个多月。
其实他演习仇似虎有时候很会作死。
但更多时候是他迫不得已。
婚后没孩子这段算是新婚的时间,仇似虎作死了。
出差回来了,连漪问他什么时候到家,仇似虎为难。
“来了一个客户,我要陪陪他。”
“那好吧,你陪客户吧,我今天去咱妈那边吃饭,你少喝酒早点回家。”
“嗯呐,保证听媳妇儿的话。”
连漪没当回事,他公司的事情多,比较忙,陪客户很正常,回家了陪父母吃饭,父母都快睡觉了他才溜达着回家,洗澡看书,仇似虎还没回来呢。
“你是不是喝多了我去接你吧。”
连漪怕他喝多了开车回家不安全,打个电话问问。
“没应酬完呢,你先睡吧啊,别等我了。”
连漪只好不等他了,先睡。
听到浴室里有水声猛的惊醒,卧室里没开灯,估计仇似虎回来怕灯光吵到连漪就没开,床边扔着仇似虎今天穿过的衣服,还有手表皮带啥的,连漪打着呵欠下床,微波了一点宵夜,这是老妈给仇似虎带回来的。
饭都热好了,仇似虎还没洗完呢。
连漪敲了下浴室的门。
“都洗了近半小时了,快出来吃点东西。”
“好,媳妇儿你别在外边了,快躺被窝,再把你冻着。”
连漪嗯了一声,刚坐到床上仇似虎出来了,穿着一条裤衩大大咧咧的,啃了一口连漪,端起一边的碗开吃。
连漪上洗手间,估计还有半小时他们都可以睡了。
刚进洗手间就觉得不对,仇似虎的西装在床边的沙发里扔着,衬衫怎么泡在水盆里拎起来看了一眼,衬衫的领口处有一抹艳红,已经洗了,但是没有洗干净,还有淡淡的残留。
连漪点了点头,丢回去上厕所,装作啥也不知道的回来钻被窝,仇似虎又去刷牙搂着连漪躺好,舒服地呻吟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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