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梨花只觉得自己眼前忽然模糊,也不知道自己在掉眼泪,被赵归一说才意识到,抬起袖子抹了把眼睛,然后忽然转身,抓起桌上的东西便砸向对面的父子二人!
她动作太快,三人都未曾反应过来,拿东西砸到周大柱脚上,他甚至都还没意识到疼。
等周大柱回过神来时,还未来得及呼痛,便见他一向性子软绵的妹子,忽然走到门后,抽出门闩便要朝他冲过来。
周大柱吓得都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躲都不躲。
幸而电光火石之间,赵归一把将小妇人揽了过去,而另一边周大财也后知后觉的将儿子往旁边拉了一把。
周大柱这才回过神来,大喊:“你疯了?!”
此时的周梨花早已被气昏了头脑,也不甘示弱的喊回去:“你们太欺负人了,你敢伤我郎君,我要跟你拼了!”
赵归将她手里比她手臂还粗的门闩夺下,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感觉到她身躯在发抖,不免也有些慌,胡乱用手捏揉着她的后颈,安抚道:“无事,我无事,就是破了皮流了点血,别怕。”
周梨花慢慢的平复下来,身子不再发抖,又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但眼泪如同决了堤的激流般,止也止不住。
赵归抱着她回屋去。
眼看着二人跨过厅堂的门槛,周大柱后知后觉的琢磨出味来,对着他们喊道:“赵归那脑袋是父亲砸的,与我何干?你忽然发疯打我,我找谁说理去!”
话音刚落,便觉小腿一痛,回头便见他爹面色难看的瞪着他。
赵归并没有例会他们两人的打算,只想赶紧抱回屋里去,免得她再被这二人气到。
等两人回了小屋,周梨花便连忙起身凑过去查看赵归的伤处。
伤在脑袋上,便是伤处再小也容不得忽视。
方才忽然见他脑袋开始冒血,她便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人忽然便碎裂坍塌般,全然无法控制理智,心里当真恨不得要与那父子二人同归于尽。
而另一边,周大财面色难看的对儿子道:“梨花刚才疯了不成?”
周大柱却对他爹也颇有怨念,反道:“您有什么是不能好好说,非得拿碗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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