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两人一箱就要摔去谷底,鹧鸪哨指尖飞虎爪扣紧崖壁下盘发力蹬紧山岩单手以钻天索在自己腰间套个结,双腿发力一蹬大头朝下飞身下崖,待到落去差不多高半空中一抟身形双脚收紧向外一蹬将眼见着就要落去谷底的两人一箱朝潭水方向就是一记重踢。
那两人一箱彻底入了水,他这边再蹬一脚峭楞楞绝壁随动势在半空画出个椭圆,眼看要到同一位置手下一闪已经解开腰间钻天索,瞄准方才二人下落位置纵身跃起一个飞鱼入水就也落去潭中。
耳中轰鸣水声倏然消逝,眼中所见也再不是不知所以的幽深潭水。
鹧鸪哨身伴无数白色水花沉沉下落,眼前潭水碧绿清澈,正当中是个深不见底的漆黑漩涡,也幸好他们下落之处离那漩涡尚有不少距离,因此虽需多费些力气,可好歹不会被吸去漩涡中心的水眼就此命丧黄泉。
日光下落,照得水下波光粼粼,与水面完全是两副光景。
他大头朝下奋力游动片刻便瞧见陈玉楼与花玛拐紧紧扒在大铜箱上,缩在个水草丛生的角落,脚踩条石铺地,附近还散落着不少石像。
那些石像看着像是镇墓异兽,可经千年水蚀已经看不清具体样貌,只能看出都是一副半蹲坐着的姿态。
陈玉楼正让花玛拐捡了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石兽腿咣咣敲那条石地面,自己紧紧扒在边上侧耳细听。
这潭水虽清澈见底,可少说也有三四丈深,若是此刻还磨蹭着不走只怕几人还没游到水面就先闭了气。
鹧鸪哨不由分说踩了三两下水便游过去揪起陈玉楼后脖子就把人拎起来要往水面去。
陈玉楼被他一拎临走还挣扎两下,硬是跟花玛拐借水中浮力抬起那大铜箱才双脚分水缓缓向上游。
几人甫一出水便被空中七彩云霞耀得目眩神迷,各自定了定神才注意到张佩金和攀崖虎站在栈道上急火火指挥人手,旁边还有个托马斯咋咋呼呼,转眼已有四五条蜈蚣挂山梯自崖间栈道落下,上面挤挤挨挨都是卸岭的人一个接一个往下爬。
三个人七手八脚借着潭水浮力将那大铜箱推去崖边岸上,各自从水中撑起身体。
鹧鸪哨刚出水就劈头盖脸要训花玛拐拎不清轻重缓急,可转念一想他紧赶着抓这箱子大抵也因为是邬罗卖最后时间费尽心力打开的,话出口时掐头去尾,语气多多少少就已经有所收敛。
“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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