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失血太多他面色白的不正常,胸膛也看不见起伏,双眸紧闭,阿葱便道:“这看样子似乎是撑不过去了。”
“江大人吉人自有天相。”
阿葱叹息,摇摇头,问道:“外面的那位呢?”
“已死透,回天无力。”
他道。
屋里帘子拉得严实,这之后没人说话显得有几分压抑。
阿葱离开时替他把布拉上,心跳飞快。
姜流苏如今这副惨样与她也脱不了干系。
这偌大的广平王府是一早便如此设伏,她竟不知从何时起,她见姜流苏一事也不知郎大公子究竟知道多少。
身后有人悄无声息走进来。
双手按在她的肩上,她垂眸看见白色的衣摆一角,顿时伏地。
“拜见陛下。”
郎秀看着她前额贴地,于是也半蹲下,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不动声色问道:“平日跟个小辣椒似的,今夜吓着你了罢?”
这叫阿葱如何说,便只点头。
“这刺客是如何死的,你看清了吗?”
郎秀问道。
阿葱对上他的视线,手指慢慢抓住他的手腕,缓道:“我未曾看见。”
郎秀把她扶起来,温和一笑:“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再好好看看他死是什么样子的。”
他把她的头摁在地上,拂袖起身。
她瘫坐在地上,那边的御医掀帘出来,对郎秀道:“江大人还活着。”
闻言他身一顿,转身却一点头:“好好照顾江大人。”
那御医似乎料到了,躬身退回去,徒留阿葱一人与那尸体。
江若谷被安置在了广平王府的一间客房中,一连修养小半年,朝廷里是休了一年的假期,后辈暂时顶替了他。
姜酒后面又回了宫里,此期间过的平平静静,吃吃喝喝,郎秀时常与她说说过往。
至于陆平生,相见时她便犯晕,是以郎秀也不曾再让两个人见面。
陆平生轻轻一笑,最后一次送给了她一个香囊,有些许破旧,与姜流苏那个一模一样,或许说就是他的,姜酒想不出他的深意,把看着就叫郎秀给收走了。
“这么破,朕送你一个新的。”
他说,新送的确实好看。
里面放了安神香,姜酒闻着紧绷的神经舒缓不少,一日睡到日上三竿,御前的太监宫女不碎嘴,但旁的听闻了都要编排编排她。
这宫里见她的人少,是以传出去的话都不符实际,姜酒听了纯属当一个乐子。
这一晃入了秋,郎秀得了空的某一日带她出宫一逛,从宫里陆府很近。
姜酒自我排遣了一段时间,看什么都乐呵呵的。
有时候郎秀还有些担心,便叫御医给她看看,瞧瞧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那御医也不是别人,细细诊断过一番,身体上没有毛病,至于心里积压了什么就说不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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