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陈余也才十多岁,孤独无依,脾气比现在还好些。
那是眉眼非日常掉马眉眼裴蕴转了弯,轻描淡写道:“不然我凭什么同意陈余把我弟弟拐走了。”
裴景宏躺在沙发上懒得要命。
早过了零点,没什么睡意。
这会儿他头发其实已经干了,一缕蔓延进衣领,遮掩锁骨,让人想入非非。
这样黑的发,唇红齿白的人。
他半眯着眼轻轻问:“哥哥?”
陈余身上很热。
是那种莫名给人有力干燥感觉的温度,很舒服。
下颚贴着颈部线条的时候,隔着发丝那体温一点一点的熨烫,最后交融。
裴景宏一翻身面对面坐在陈余腿上,凑过去小猫一样的吻他。
很细很轻。
他带着一点懒意绵绵地吻,眼里光华流转,闪了一点潋滟。
他们都穿着宽松的睡衣。
陈余看着他,手抚在他后脑勺回吻。
不知道多漫长,也无人觉得长,陈余有一下没一下的五指顺着裴景宏的发顺下去,只是安安静静的在灯光下接吻。
直到裴景宏的手无意的在陈余掌心里动了动,陈余说:“怎么留了长发?”
“在英国念书的时候,”
裴景宏眯着眼睛轻声喘了一下,“有一个学姐和我关系比较好,有一次她组织活动就希望我能展示一下汉服什么的。
为了这个头发干脆不剪了,就养到现在。”
陈余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解他的扣子:“学姐?”
裴景宏:“也是华国人……唔………”
他戛然而止,眼尾蔓延开一抹潮红。
于是看着陈余,笑起来。
“这么心急……”
他半是撒娇的小声抱怨,“那会儿她知道我喜欢男…………”
裴景宏彻底喘的说不下去了,软在陈余怀里笑。
陈余的手停在他腰上,在尾椎和腰窝处反复摩挲。
没等他说,陈余抱着他往楼上走。
裴景宏长发墨色一样淌落,手臂环着陈余,凑上去在他唇边咬了一口。
陈余推开门,灯也不开,把人轻轻放在床上以后从床头柜上摸了一条领带。
窗帘拉开着,外面如星屑一样璀璨细碎的灯光就在落地窗外映进来。
那是条暗红色的领带,纯色,看起来很复古。
裴景宏的睫毛与它相触,最后笑吟吟的闭上眼,任面料贴合在眼上。
陈余隔着领带吻了吻他的眼。
红色很衬皮肤。
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自己想做的。
卧室里安静无声,只有细碎的响动和轻轻的喘息声。
“……窗帘要拉上吗,”
裴景宏说,“外面……”
“别人看不到的。”
陈余的手指在他口中轻轻搅动,一片糜艳令人遐想的水声。
粘腻而浓艳,泥泞又惑人。
月光勾勒出他们的影子。
亲密无间。
……裴景宏仰着脖子,发黏湿在身上,小声呜咽。
陈余拥着他,在他耳边说:“你说都是骗我的。
什么家道中落,什么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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