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李兰泽——我的三师哥。”
李兰泽是在一个冬天走进她世界里的,他属于丘老家去,等他上门来提亲。
他说,好。
“十月二十,他下山历练,去前跟我说,会回来跟我看洞庭的相别(三、四)(三)日光灿烂,微风和煦。
陈丑奴是被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挠醒来的。
他蹙眉,盯着视野里这张被放大的、呆头呆脑的狗脸,放空片刻,一下子坐直。
……眼花。
……头痛。
陈丑奴眉间的褶皱更深,伸手在太阳穴上按了会儿,然后站起来,打量这间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院子。
草地上歪歪地躺着两个褚褐色的酒坛子,石桌上有一筒灿烂的小黄花,堂屋外的门楣上贴着一副还十分鲜艳的对联——一世良缘同地久,百年佳偶共天长。
门楣旁边的窗柩上,还有一对大红喜字。
被浓郁的日光一照,红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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