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已婚又孤单的女人可怜的托辞。”
郑择演把线衫往身上一套,下半身只穿一条短裤,腿又长又结实,标准得像古希腊雕塑。
“我也不是对一夜情对象那么绝情的人,躲雨总是可以的。”
“雨如果下很大,就可怜我住一晚?”
“我是个单身男人,对已婚女性不感兴趣。”
郑择演淡漠地从冰箱拿出虾和三文鱼解冻,切配菜醒白葡萄酒,房间里只有餐具碰撞和肉被切开的声音。
等三文鱼煎好,面包跳出多士炉,郑择演坐在岛台大快朵颐,仿佛房间里没有情敌危机预警社交产品天生带有原罪,内容越下沉,犯罪成本越低;简兆文和雷正下了社交的赛道,却都是灵魂高贵的选手,能靠水平取胜,当然不屑于破道德底线。
雷正在芳甸路的金融街区租下了两间办公室,和简兆文打了招呼立刻开工。
刚刚建设好的金融街区,路对面是个老厂房,路又奇窄无比,可以想象到真的上班开车会有多么拥堵;联洋路口修立交,连同道路扩建,全方位地解释了什么叫作交通不便。
本来想租新天地的雷格斯的简兆文,看到雷正直接带着三百万来公司入股,顿时没了脾气,何况雷正搞到的两间办公室第一年不付租金,如果自己是个女孩儿都巴不得以身相许。
雷正就住在旁边银月金融湾的loft,挑高四米五,连同复式一共一百二十个平方,下楼走到办公室不过五分钟时间,住得越近睡得越死,电话也打不通。
租下办公室后简兆文带着喻之美来参观,空空的办公室桌椅刚运进来,房间里还弥漫着木屑和墙漆的味道,喻之美一边戴上手套搭桌子一边说:“简兆文,这不就是拉我来做开荒保洁?”
简兆文还在搭建巨大的白板:“你不要做啊,物业会来做的。”
“算了,我闲不住。”
等办公室里基本搭建完毕,简兆文饿得两眼昏花,带着喻之美去楼下觅食。
一楼除了星巴克还有一家非常有腔调的咖啡店,店内大概两百平,格局窄长,进门就摆着一辆大摩托,比荷姐的看起来更加机甲,像是自己改装的,金光闪闪;最里面的一间全都是没有书号自印的诗集以及和独立设计师一起做的2018年年历,墙上用网格挂满加缪萨特杜拉斯张爱玲的照片。
从来不相信兜售的简兆文看喻之美流连不舍,悄悄买了一本,见喻之美喜欢香橙拿铁,还特意多点了外带,两个人坐在角落里聊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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