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没理他:“自己有手有脚的。”
夏槐有些不满,他本来还想借着这个机会能蹭蹭钟应大吸一口——大概和猫奴埋在猫咪肚皮上吸猫是一个意思。
不过来日方长咯,夏槐这样想着。
他和钟应说了说后来见的那个投资人的事:“那个刘总被我哄得还挺开心的,主题曲也让我唱了,可能这两天我就要过去录音了……哇我真的没想到谢哥都要走了还帮我拉资源。”
钟应点了点头:“谢哥人不错的。”
夏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把他进错包间的事跟钟应说,说了也只是给钟应添堵而已。
但不说不代表他不计较这事了,那个中年人他是不认识,但如果对方真的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他想有人会认识的。
回到家他就把事情跟他表哥于昼说了说,还把那人的照片翻了出来发给了于昼。
夏槐给于昼打着电话:“你问问哥夫认不认识这人。”
于昼过了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他:“他说不认识。”
夏槐道:“那看来不是什么厉害的人,我能直接报警吗?”
如果是真上流圈子的人,哪怕不是同个行业同个领域,大佬之间彼此也是都认识的,再不济也都打过照面。
于昼声音听起来还挺冷静的,说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报警你也没什么证据,对方顶多被批评教育一番,而且闹大了你还不好看。
你给哥乖乖等着,我挖地三尺都要找人把这傻逼翻出来。”
于昼认识很多奇奇怪怪的人,真能把这人找出来也说不定。
这个时候夏槐又收到了谢青的信息。
谢青说他之后有联系了相熟的服务生在那间包间门口盯着,但一直没等到人出来,后来再打听,才知道那晚根本没人定那间房,谢青动用了点自己的关系去查监控,发现那个房间里的中年人后来自己翻窗出去了,饭店在四楼,他也真的是不怕死。
夏槐听得毛骨悚然的,心说自己该不是中了什么圈套了吧。
事实证明他的直觉还是准的,因为就在取义地骂。
他找谢青,没想到谢青给他的回话更让他觉得莫名其妙,谢青道:“我本来找了公关部想把网上的舆论先缓和一下,律师函我也找人写好了准备在公司的号上发,结果上面新来的领导直接把我权力架空了,说我马上要离职的人就不要管那么多事了。”
夏槐:“……”
这什么啊?哪有自家艺人被黑了结果老板让经纪人不要多管闲事的?谢青又道:“我不知道上面是怎么回事,但我不会真的不管,待会我上去楼上一趟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还有到底谁在搞鬼我也找人去查了。
既然现在是这个样子,你就先别出声了,微博你看看就好……你最好别看了,看着闹心。”
夏槐挂了电话,想再看一眼微博,却发现自己已经登不上了。
连微博密码都被改了,这就过分了吧?夏槐坐不住了,他叫了辆车往公司赶。
一到公司就直上他们公司新来的小陈总办公室所在的十八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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