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兄,明人不说暗话,老实交代,你把行烈怎么了﹖”
“凌兄,你说过要珍爱行烈的,怎么才一转眼,好好的人就被你弄成了这幅模样﹖今天你不给我一个说法,休怪我奚随风不与你善罢罢休!”
凌羽翔满头问号,无限委屈,大呼辩驳:“我爱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把她怎么样﹖药兄,事情要有凭据,你不能无故冤枉好人啊!”
“冤枉你﹖都开花结果了我还能冤枉你﹖”
药天霖忍不住反目对着他愤然大吼,指着床上的风行烈脸孔差点扭曲:“喜脉!
喜脉!
柀子上钉钉子的真,不是你干的好事是哪个﹖你还敢说与你无关﹖”
药天霖愤怒的咆哮少有的没有令另外三人奋起反驳,三人耳朵経此洗礼都是一怔,脑中同时一片空白,嘴唇軽张,目光呆滞,看起来活像三个傻子‥‥‥一丝声音都不复存在,安静得连地上一根针落下的动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门外麻雀被药天霖方才的吼声震得群飞,直到它们重新开始叽叽喳喳的琐碎叫声,屋子内的三尊木雕的眼珠才诡异地动,找回了一点儿神志。
房内檀香袅袅升起,一片云雾之中凌羽翔仿佛到了仙境。
奚随风与青篱两个机械似地转过僵硬风脖子,同时对凌羽翔发出瞪视的目色,后者却像中了迷魂汤,半点都没有知觉,眼往上翻,似乎还在考虑着事情的可能性与真实性。
“喜……喜,喜……喜脉﹖”
沉寂半晌,凌羽翔眼皮总算眨了眨,还是一副痴痴愣愣的模样。
总算奚随风有点良心,看着凌羽翔似乎要被吓死的木讷,颇为不忍,开口道﹕“凌兄,这……恭喜……”
青篱先是呆滞,后是吃惊,再后来便也同药天霖一样,铁青了脸,不甘不愿地一顿足,甩了一把青色华美的长袖,大叹一声:“哎!
你这家伙……你……" 凌羽翔总算是回过了神,呼吸之中都添上了难掩的兴奋,唇角咧出一个大大的弧度,急急一把捉住药天霖袖子,惊喜交集,颤声地问:“药兄,绝对没有错吧?这……这是真的?”
药天霖脸色黑比包公,还要答他,心情真的恶劣到了定点,恨恨哼道:“天大的事实摆在眼前,已经两个多月了,你敢不承认?小心行烈醒过来我们告诉她,看她怎么找你算账!”
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凌羽翔俊脸上地绽开了三月春光,狂笑一声,一蹦三尺高,兴奋得宛如一个寻得了天下至好宝物的孩子,比起打了一辈子胜仗还要高兴,喜悦侵袭着心房的每一寸,狂乱笑呼:“哈哈!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好你的头!”
本就心情极差的三个男人,对着这样一个疯子,不禁脸色青上加青,奚随风和青篱一左一右捉住凌羽翔乱件的手臂,药天霖从右面一括他狂呼的嘴巴,直接将人拖出了这个房间,拽到外面的院子里,个个摩拳擦掌。
“你想打扰行烈休息是不是?她现在受不得惊,吓掉了你负责?”
“凌兄,小弟我早就想好好向你讨教一番了,相信你此时不会拒绝。”
“凌王爷,我替我们老大向你致谢,用拳头!”
三人围住凌羽翔噼里啪啦就是一顿皮辊烧肉,暴打之下才算是将心中的那极度不爽抒发了个干凈!
他们还能怎样,除了不甘心他们似乎没有其它情绪可表现了,也只能痛揍凌羽翔一顿,出出这口恶气!
只是凌羽翔现在满心都是风行烈,兴奋欢喜到了极点,哪里顾得上这些人如何,一边被揍还一边笑得开心,打的人面色铁青,被打的却狂咧唇角,要是有人从旁走过,此等怪异之事恐怕要被称作这风城第一奇观。
见凌羽翔这般反常,药天霖三人倒没了打的兴致,出气不成还反被他这脸高兴之色气得更加上火,纷纷踹他一脚各自回头,免得看着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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