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自己都记不清到底是谁标记的他?”
“那当然,虽然他嘴硬说自己不在意,但你懂的啦。”
楚晖抿了口香槟,“不然我怎么说他不干净呢?搞不好不止是被标记了,染上什么病都说不清呢…妄哥,妄哥我们晚上坐游轮去看看江景怎么样?”
“好啊,”
陈妄思忖片刻后舔了舔唇角,“我让Sally给你包一艘私人游艇,等会儿她就来接你,你先回公馆住着,我下周再去看你。”
“……什么?”
楚晖听到“私人游艇”
时还止不住地窃喜,但听到陈妄说要送他回家时则不禁瞪大了眼睛,
“可是我们的二人假期才刚刚开始啊?妄哥你是有什么事吗?我可以在酒店等你的……”
“乖。”
陈妄没有多说,楚晖却被他这短短的一个字吓得不敢再多做挽留,只得不甘心道,
“那、那我先回公馆,我等着妄哥。”
“你只要肯听话,我就会一直宠着你。”
陈妄笑了一声,楚晖虽然会心甘情愿地去讨好他、祈求他,但也过于逆来顺受了些,而且和大多数Omega一样,娇气爱哭,稍微欺负两下就哭哭啼啼的,他不喜欢,但如果是楚限的话就不一样。
时隔多年他仍旧难以忘怀楚限被他掐着脖子抵在身下时眼里的那团雾气,勾得人只想去尽情破坏。
虽然当时他立马就被楚限反过来暴揍了一顿有失脸面,但这些年来尝过的滋味越多,越觉得得不到的格外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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