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怎么可能?这人不是被女色迷惑的庸俗之辈。
她的心乱起来,渐渐憎恨起自己的身份。
侍女娉婷,骗子娉婷,她觉得自己窝囊透了,可恶透了。
她猛然站起来,不管楚北捷的注视,自己回了房。
躲在窗边,她又看了楚北捷一晚。
第二天,楚北捷依然消失得无声无息。
而娉婷,连熬了两夜,没有根治的咳嗽居然再犯,连着高烧,竟大病起来。
花小姐知道她病了,命人请了大夫来医治,宽慰道:&ldo;你好好养病吃药,我那里另有人侍侯。
还有,今天可不许下床。
&rdo;娉婷昏昏沉沉,也知道孤身在外,身体可是第一要紧的,果然听花小姐的话,把苦药咬牙喝下,好好睡了一觉。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刚巧花小姐吃过晚饭来看她,笑道:&ldo;睡了整整一个白天呢,我看你精神好多了。
今天啊,你那位冬定南公子来了。
我不敢答话,怕露馅,只好装嗓子疼,把他打发走了。
&rdo;娉婷&ldo;呀&rdo;一声,整个从床上坐起来,一脸懊恼。
&ldo;别急啊,他若对你有意,日后还会来的。
&rdo;娉婷心里着急,白白错过刺探消息的时机。
时间越拖越长,她不知何时才可以回到敬安王府;而呆在花府,心又越来越乱,象管不住自己似的。
她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泥潭,挣扎不是,不挣扎也不是。
花小姐不懂她的心事,想她病了所以有点脾气,耐心地劝解两句,吩咐其他侍女送饭熬药,便轻轻快快去了。
这夜,楚北捷又来了。
他还是屹然站在花小姐卧室外,可他的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那个哑巴侍女的身影,就在他身边转啊转,想抓,却一溜就不见了。
楚北捷对自己很不满,不是来为凤凰守夜的吗?竟动了别的心思。
他感觉自己对不起印象中天下无双的佳人,很少出现的愧疚浮出头来,可侍女会说话的眼睛,还是不肯离开他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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