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温知真爸爸生前养着的花,一盆在她房间,一盆齐欣房间,母女俩都养得很好。
不出意外,会一直养下去,直到无能为力吧。
方见意被打了一顿,拉到对面去道歉。
齐欣已经回来了,见方见意这浑身是伤,连忙找家用医药箱,“你也打得太狠了。”
这手臂小腿都好几道红肿,还泛着血丝。
程芳芳摆摆手,让她不要忙活,一巴掌拍向方见意脑袋,“该说什么呢?”
“对不起,欣姨。”
齐欣拿出药膏,给他擦上,那股清凉疼得他咧嘴,她说:“没事的,花盆太旧了,确实也该换了。
只是以后别再弄碎花盆了,这么高,幸好下边没人,不然砸到人就不好了。”
“擦了药,进去给你知真姐道歉,听到没?”
程芳芳拍他的头。
“……嗯。”
温知真在房间里哭,方才被齐欣哄了好一会儿,现在也不肯出来见人。
方见意一瘸一拐去敲门,抿着嘴,沉默了一下,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知真姐,是我。”
没人应。
方见意求助一般回头。
齐欣与程芳芳正在说话,齐欣鼓励他:“门没锁,进去吧。”
方见意犹豫了下,推门进去。
房间内开着台灯,暖黄色的光洒得到处都是,伏在床上的温知真发上也有。
方见意不敢走近,罚站似的靠着墙,小声喊她,“知真姐……”
“知真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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