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郎中忙应声去办。
顾舒容此刻心情沉重。
上次桃花宴的事那个偷她香囊的内奸,她找出来后,只是把她赶出了府。
这才让她们觉得她心慈手软。
如若这次找到那个将鸡母珠藏在她房里的人,她绝对不会轻轻放过。
那妆台是内房,平时言嬷嬷管的极严,一般的丫鬟很难进来。
只几个近身的人能接触到。
况且那妆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暗屉,能知道此事的只有时常在屋里的人。
菱儿,静影,沉璧,秦嬷嬷,或是言嬷嬷。
菱儿与她长久相处,心思单纯,自不会是她。
至于其他人,她不敢肯定了。
顾舒容此时突然觉得心有悲凉,她何时开始身边能信的只有一个菱儿。
这些日子她见了太多荒唐。
助人反是害人。
越要庇护的人,越要敬而远之。
越是亲近的人,越可能是插在她背后的刀。
她心有嗤意,可怎奈人处其中,物竞天择,她必须学着硬着心肠去适应。
而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些理解上官珩。
不是很恼他了。
她一夜未眠,好在第二日,楚郎中就以为她诊治为由,带来了两个好消息。
一是昨晚顾展彦暗中守在王府旁的人抓到了从狗洞爬出来一个婆子。
审问之下,那个婆子受不住刑,全吐了出来。
她是个长久在厨房里做活的人。
所以大家都对其没有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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