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怕。”
老妈像发呆似的盯了一会儿碗底,“就是有点儿懒了,一开始雄心壮志地说要干什么事儿,突然遭到怎么也没想到的破坏,就没那么有激情了,干点儿什么不好啊就非烧钱开个花店,你说是不是?”
蒲龄没说话,给她夹了块排骨。
“妈怎么样都行,”
老妈对他笑了笑,“只要我儿子好。”
“我对你也是这句话啊。”
蒲龄说。
“就我儿子最仗义了。”
老妈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小卷毛儿。”
“啊,你别这么叫我!”
蒲龄受不了了。
-宫野喝了口汤,把面一盖,起身走到收银台那儿抽了张纸擦嘴。
蒲龄合上地理书,看了眼他:“你没吃晚饭啊,就非得十一点半了还让我给你泡个面?”
“我无聊啊,坐这儿又没什么事情可干。”
宫野叹了口气。
“其实你不用每天晚上送我回家,我打个车也是可以的。”
蒲龄看着他说。
“就你,抠得堪比守财奴,还打车?”
宫野啧了一声,“你看我信吗?”
“你信吧,”
蒲龄笑了,“真的,我还不至于到守财奴那个地步。”
“差不多了也。”
宫野说。
“行行,别废话了。”
蒲龄从收银台里走出来,手里拿了个大篮子,开始把货架上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往里放。
“干嘛啊你,以公徇私啊?”
宫野看着他。
“不会用成语就别用好吧,”
蒲龄皱了皱眉,“这些都是过期的,老板说了,叫我处理掉。”
“这也没过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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