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住我,“出发吧,选命池行程那样的痕迹,最后变成一头脆皮烤狐狸,命也不要选了,让白弃直接拎回去清明祭祖吧。
生命处于直接威胁之下,就会发挥出超乎寻常的力量,人与狐狸,概莫能外。
向着雷暴中唯一的出口,一鼓作气飚出数百公里,我停下来大喘气,身后小白气定神闲的姿态看在眼里,真是不平。
他怪有趣地看着我,“南美,你真行。”
狐说狐说第一部分狐说(9)最后一句话,倒像是为了说服他自己,重复了两遍,一遍比一遍肃杀而低沉,在这一刻,我终于发现,多年暌违,白弃已非纯然我记忆中的那个白弃,不老的躯壳之后,有什么东西慢慢变化,已然使我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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