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的最后一次记忆,是窗外消逝的灯火,取而代之的是漆沉如墨的永恒夜色与薄凉月光。
周隐把她搂得很紧很紧,如同出生就捆绑在一起的连体婴,两人戴着戒指的手,也始终紧紧相握。
后来天边泛起鱼肚白,陆北柠在浅眠中苏醒过来,枕着周隐的另一半枕头,专心看他安然沉睡的俊颜。
心在这一刻被塞得满满的,再也没有任何一丁点其他不纯粹的情绪。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脑中荡起,那是尘埃落定的回音——
谢谢你周隐。
谢谢你没放弃。
……
这一觉,两人难得安然腻歪到中午,到后来不情不愿地爬起来,还是因为简惠的一个电话。
电话是周隐接的。
他比陆北柠先起来一会儿,把地上凌乱的包装清理掉,又帮她把那套淡色蕾丝洗干净后,才发现简惠一直给陆北柠打电话。
偏偏那会儿陆北柠又迷迷糊糊的起不来,他就代替陆北柠接听。
听到是她,原本蕴着火气的简惠一哽,像是碍于什么似的,语气有些不自然,却又尽量平和地说,“那你等会儿告诉她,过来医院见我一趟。”
顿了顿,她又补充,“你们俩都来。”
这态度已然写到语气里,去干什么也不言而喻。
周隐答得温顺恭敬,“好的阿姨。”
或许简惠早在心里接纳了他,最后态度也算有所缓和,只说了句,“你跟她赶紧收拾好,去吃点饭她,别跟个懒虫一样,弄得身体不好。”
这话不止在关心陆北柠,也无形中包含了周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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