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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衣服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夏白微扯了扯已经湿掉的卫衣的领口,用冷静克制的声音道,“顾谨行,不要发疯。”
顾谨行的目光从夏白微锁骨处露出的大块肌肤上停留片刻,又缓慢上移。
他是要疯了,他也不要夏白微冷静。
手扶上夏白微的脸颊,眼神晦暗不明,“如果我不在的话,他是不是要吻你。”
“像这样吗?”
顾谨行一点一点啄着夏白微的嘴唇,然后又分开,静静盯着他片刻。
夏白微浑身湿漉漉的,抬眼看顾谨行时分明皱着眉头,眼眶却微微发红,一幅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顾谨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粗暴的贴上去,抬起他的下巴,按住他的后脑勺,“还是这样?”
刚刚的轻柔触碰像是幻觉,顾谨行狠狠咬上夏白微的唇,侵入他的口腔,纠缠着舌头不放,这个吻太深太激烈,夏白微的身体软成一摊,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
恍惚间,夏白微的衣服已经被顾谨行褪下,被压在洗手台边,顾谨行一边狠狠折磨他,一边又用言语羞辱他。
“他会这样对你吗?”
夏白微说不出话来,眼睛因为生理刺激蓄满泪水,时不时溢出压抑克制的呻吟,手指撑在面前的镜子上,难耐的曲起又放下,想逃离又无法逃离,顾谨行的滚烫的身体压着他,手禁锢在他的腰际。
“你会在他面前哭吗?”
扭过夏白微的头,吻掉他的眼泪,然后又强迫他和自己接吻。
最难耐时,夏白微被折腾得意识有些模糊,眼睛茫然得盯着水汽覆盖的镜子中模糊交叠的人影。
顾谨行一口咬在夏白微的肩膀,他要他疼,要他哭,要他所有情动时的脆弱。
他要他,要他是他一个人的。
“夏白微,不要跟别人走。”
他轻轻舔吻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说道。
夏白微起床时觉得喉咙很痛,可能是昨晚在浴室受了凉,起身时肩膀上有强烈的痛感,偏过头去看居然有牙印。
有时候夏白微觉得顾谨行在性格上变了好多,变得话少了,变得成熟稳重了,有时候又觉得他的很多习惯没变,比如还是不开心时很喜欢咬人。
下班时接到顾谨行的电话,说要带他去吃饭,没过一会儿又打过来说临时有事,让阿姨去家里做饭了。
夏白微忽然有点厌恶现在的自己,是顾谨行可有可无偶尔发泄的玩物,凡事依照他的要求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也不知道是命运给他开了如此大的玩笑,还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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