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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秒，那只好看的手便在眼前抬起来，重重地掐住了他的下巴。
“发什么呆？”
沈南星的语气很平静，但L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对不起……”
话音刚落，那只掐着他下巴的手突然加大了力气，L小小地痛呼一声，忙不迭地坦诚道：“奴刚刚在想您的手。”
这倒是个很有意思的理由，沈南星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反问道：“是吗？”
L似乎很局促，他又抿了抿唇，实话实说道：“先生的手很好看。”
沈南星忍不住轻笑一声，他的手缓缓向下，最后终于如愿以偿地掐住了那截让他魂牵梦绕了许久的脖颈。
这感觉比想象中的还要好，L乖顺地跪在他的脚下，微仰着头，眼睛里含着一种名为虔诚的情绪，这让沈南星突然感到口干舌燥。
“先来玩个游戏。”
他紧接着松开L，后仰到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膝上，不动声色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或许这个游戏将有助于提高你的专注力。”
“去把那边架子上的小球拿过来。”
他微微勾起唇，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L小小地思考了一会，然后无师自通地跪趴下去，四肢着地朝目的地爬去。
他的姿势很笨拙，看得出之前应该没什么约调的经验。
这让沈南星感到了一股说不上来的很愉悦。
L很快就爬到了他指的架子前，探头用嘴巴叼住那枚红色的小球，又动作飞快地爬了回来。
“真乖。”
沈南星笑着夸了一句，接过他口里的小球，随手把玩了几下，然后忽的抬手认准一个方向，将小球扔了出去。
红色的球在半空中抛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L很明显地愣了一下，直到沈南星淡淡地命令道：“去把球捡回来。”
L露在外面的耳朵瞬间涨红了，沈南星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那两只红彤彤的耳朵，催促道：“快去。”
L喘着粗气重新跪趴下去，寻着小球被扔出的方向爬过去，微微低下头将滚在地上的球叼在了嘴里。
“很好。”
沈南星今天第二次接过L口里的小球，伸手摸了摸他仍红彤彤的耳朵，低声命令道：“再去捡。”
他说着就再度扔出小球，并顺手拍了拍L带着面具的脸：“注意你的姿势，奴隶，我想一只母狗爬行的姿势并不会像你一样僵硬又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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