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朝着秦向晚看去。
毕竟，刚才秦馨月是在向她道歉。
而秦向晚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样自顾自的看起手中的文件起来，场面一时间变得无比尴尬。
何容看不下去，轻轻扯了扯秦向晚的衣角，示意她往前看，“那小姑娘还等着你原谅她呢。”
“哦？”
秦向晚有些意外，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却也没看秦馨月一眼，“她又没有对不起我。”
既然没有对不起她，那她也就没有理由原谅秦馨月。
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了司南的意思。
秦馨月就算是要道歉，那也是给患者及患者的家属道歉。
秦馨月低着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原本在这么多人面前跟人道歉就已经足够让她难堪，谁知道对方竟然还不接受。
秦馨月深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将心里的怨怼压下，又兀自抬起头来。
她眼眶含着泪花，欲掉不掉，看起来楚楚可怜又有一种非常坚韧的感觉。
“司南院士……”
“你们还有别的问题吗？”
秦向晚打断她的话，不想再继续听下去，“这场讨论会只剩下最后五分钟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因为尹婉和秦馨月的关系，已经浪费了好多时间。
一时间也没人去管还站着的秦馨月，都连忙开始向司南提问，毕竟谁都不知道下次再见到司南是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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