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觉得你的面子也挂不住。”
资母说。
资母知道街坊们是怎么议论小甯和司弦的,说他们家攀高枝,卖女求荣,什么难听的都有。
他们两夫妻半生劳碌半生治学,先生一生甘守清贫,怎么受得了这些流言蜚语。
要是真同意司弦进门了,别说街坊了,那些窜上窜下的亲戚更是不得了了。
但是资母更加知道,先生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我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在外面没得好话听,在家里,还生怕像刚才那样心急口误,伤了你和小甯的心。”
资父说。
“你觉得街坊说话难听,大不了搬家。”
资母说,“汲汲营营的那些亲戚,我们断了牵系也并无大碍,我们做人和善,讲求和气,也不能任由他们占小甯和司弦的便宜。”
资父看着自家夫人,自家夫人一向和气,偶尔他和别人有学术上的口角,她还会劝自己莫要被别人激着,失了分寸。
现下夫人说话,和平时不大一样,有点强硬。
“夫人,你……好像……”
“我刚才和你说,我去见了司弦,其实我的担心和你的担心有些类似,都是怕小甯受到伤害。”
资母说,“我们做事温吞,小甯随了我们的性格,而司弦不一样……你知道她给我看了什么吗?”
“什么?”
“她名下的资产,最大受益方是……”
资母看了看客厅的资钧甯,“小甯。”
“啊?”
“虽然我们没有做过生意,但是我们也知道,这样的做法是非常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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