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
她仰起脸询问。
他只轻笑起身出门她正在寻思这是何意却见他提了一大桶热水进来也不出声将水倒进木盆不容分说便握住她手用的方帕给她洗手。
温热的水在她指上流淌恍若流在她心上哪知李恪给她洗完手擦了脸又换了盆和水将她一双纤细的玉足按进盆里轻轻揉搓她怔住许久才轻唤李恪嗯?他只顾着给她擦干脚上的水漫不经心地答道。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看着他专注的表情忍不住问道。
他停止了动作稍加思考抬眸笑答我也不知道我愿意!
愿意?她默默念着这两个字爱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对吗?他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忽然在她脚心轻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忧郁了?不可发呆!
不然我会以为你在想别的男人!
他笑道。
她痒得受不了又笑又叫心底却浮上另一个画面——雪銮宫他和她同在一个盆子里洗脚他的大脚压住她的小脚她便翘起脚趾头挠他痒痒冷不防她身子一偏往一边跌落李恪来不及抱她赶紧往侧面一扑躺倒在地她便跌落在他怀里温暖而软和你没事吧?两人却是异口同声问出这句话。
我没事!
再度不约而同。
相视一笑之际李恪坐起轻轻拥抱了她把我给吓坏了!
还好这孩子福大命大!
而她清晰地看见他的手擦破了皮渗出点点鲜血她心中一涌主动倚进他怀中双臂环上他脖子得夫如他她还有什么不满足?一个连她和别人所生的孩子都珍爱至此的男人难道还爱她不够深吗?怎么了?这就感动了?他笑问。
教我弹琴!
她挂在他颈间撒娇她想学琴想为这个她曾经怦然心动如今爱她至深的男人弹琴——弹那首《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弹琴?可以!
不过要交学费!
他抱起她将她放在琴边。
我可没银子!
她仰面粉唇微嘟。
她桃红的唇瓣娇灿的容颜看得他心中一颤赶紧稍稍离她远点没银子?那可用什么替代好呢?给我洗衣做饭端茶倒水他戏谑的笑容此时无一丝阴霾灿烂得如盛开的向日葵她忽的凑上前吻住他淡红薄唇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一瞬天地无声这样可好?她退开舌尖调皮地绕着自己的唇边轻舔一圈巧笑嫣然煞是勾人他看得呼吸渐乱猝然低头噙住她娇嫩粉唇小妖精这可是你先动我的唇舌纠缠相互追逐一切都配合得天衣无缝她知道自己挑起了什么一颗心跳得纷乱呼吸亦急促紊乱浅浅低吟间或从间的缝隙里轻泄出来他的手探索着抚过她柔腻的颈子半o的雪胸向下握住小巧的丰盈在她娇喘连连的时刻却猛然离开唇边一缕魅惑的笑娘子是在勾引我吗?为夫很乐意不过现在娘子身子不方便待孩子生下以后再说吧!
什么?说得好像是她欲求不满似的李恪你把话说清楚!
我只是她想说我只是贪恋你的美色亲了一下你而已是你自己大动干戈然后他并没有允许她把话说完伸手将琴弦拨得纷乱知道了!
娘子的学费我很满意!
以后每天便以此抵学费就行!
那个我洗衣做饭可以不?我怎么舍得娘子你劳碌呢?来你这双小巧白嫩的手只适合弹琴果然天下男人都是一般色!
[卷]正文孩子春去秋来冬至无声。
李恪伴着她走过的这几个月是她来这以后最安宁的日子。
抚琴散步下棋描绘丹青古时那些无聊的玩意成了他们最惬意的消遣原来没有电脑没有电视的日子也可以过的有声有色关键是和谁在一起而李恪遵守他的诺言从不逾越界线只是每晚拥着她入眠不知是不是他的怀抱分外安宁她总是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在李恪的精心照顾下加之怀孕的缘故体态渐渐丰盈起来越来越像唐朝的女子了这日一夜大雪。
晨起便感觉寒气袭人李恪不在身边也许是准备早餐去了。
她卷紧了被子贪恋冬日早晨的温暖却感到一阵抽痛从腰部一直扩散开来。
渐渐的这痛一阵紧似一阵。
这是要生了吗?她身边却空无一人李恪李恪哪里去了?李恪她呼叫着他的名字却不敢乱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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