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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点无糖的行了吧?”
罗家楠并不相信对方是真心戒奶茶,嘴上说说而已,腿还是很诚实的。
局里有一部分人是搞体育出身的,退役后咔咔长肉的不在少数,基本可以归咎于曾经过度控制热量导致的心理性饥饿。
当然也有坚持锻炼保持身材的,比如杨猛,他们反黑的开案情讨论会大多是在健身房里,说出来那话都带荷尔蒙味儿。
另外高仁所谓的“减肥成果”
,老实说并没有多明显,还没他连加三天班瘦的多呢。
昨儿还听吕袁桥念叨换季了该陪高仁买新衣服了,去年买的都紧了。
吕袁桥说:“有时候我也想让高仁减减,问题在于,他一吃到好吃的整个人就会幸福感洋溢,连我的情绪也一并感染了,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八九,如此纯粹的幸福我不忍剥夺。”
说的可真好听,罗家楠对这段话的解读是——高仁减肥,吕袁桥就得陪着忌嘴,宵夜偷吃个烧烤还得去他家洗完澡才敢回去。
两口子嘛,我痛快你才能痛快,我不痛快,谁也别想高兴了。
“罗家楠,我说句你不爱听的,曹媛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价值取向和判断力,你别老拿人家当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愿意和谁交往是她的自由,你护着她,行,管着她,没必要。”
喝上久违的奶茶,高仁的幸福指数迅速攀升,语气肉眼可见的变好。
以前罗家楠觉着高仁脾气挺好的,说话从不带刺,更不会动辄讽刺自己,似乎是自打胖起来之后,间歇性减肥导致间歇性情绪不稳。
话说回来,吃不饱饭,他脾气也暴躁。
“听你这意思,他俩的事儿,实锤了?”
“念念跟我说的是,还没说开,但是他约曹媛出去,对方从来没拒绝过。”
高仁习惯性的咬了咬吸管,稍作权衡,又说:“你也别去难为念念,那孩子挺好的,反正我要有闺女,嫁他我乐意。”
罗家楠不怎么赞同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呐,给你写几首歌就成好人了……诶高仁,斯文败类你这词儿你听过吧?”
“我还听过衣冠禽兽呢,你够了啊,别戴有色眼镜看人。”
“我也不想戴,问题天天看的都是——诶等会,我接个电话。”
掏出震个不停的手机,罗家楠一看来电人姓名,眉梢忽悠挑起。
高仁见状探头瞄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是“德新县刑侦周毅林”
。
“喂,周队,什么事?”
听着听着,罗家楠眉头稍稍皱起:“哦,行,我这就带人过去,大概一个钟头左右……啊?车不是司机的?没关系,开是他的开的对吧?按涉嫌危险驾驶先拘……啥玩意?找人?告诉他找谁都特么不好使!”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高仁眼瞅着罗家楠摆出刚出家门一脚踩狗屎上了的表情:“政治处刘主任?等会,这小子该不是叫刘全吧……我艹……行我知道了……对,扣着扣着,我让陈队给他爸打电话。”
等对方挂上电话,高仁问:“出啥事了?”
罗家楠急吼吼的:“路上再说!
你赶紧的,别喝了!
走走走,回去拿东西出现场,我去叫祈老师。”
秉承绝不浪费粮食的优良传统,高仁一鼓作气喝光了超大杯的茉莉奶茶。
—
上车扣好安全带,祈铭看罗家楠一边开车一边还忙忙叨叨打电话的架势,试探着问:“要不我开?”
“你别添乱了!”
话一出口,罗家楠意识到自己嘴瓢了,赶紧解释:“没说你,我说电话那头的呢,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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