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演示还好,这一演示给言逑吓得不轻。
急忙站起来,撒腿就跑。
胡清仇扬了一下拂尘,浑厚的灵力化作屏障,包围住言逑。
吓得言逑急忙跪地求饶:“师父,我,我错了。
徒儿千不该万不该,只求师父原谅。”
看着管事拿着的树杈,吞了一口口水。
这一杈子下去,死了还好,倘若没死……这一生岂不也就那样过去了?
胡清仇气得一把夺过树杈,将拂尘甩给管事,吹胡子瞪眼的走到言逑身旁,屏障破开。
胡清仇拽着言逑,狠狠的给了他一杈子。
言逑愣了一下,疑惑的看向胡清仇,瞬间会意,表情极为痛苦,挣扎着大喊:“呃,啊,啊!
师父我错了,莫要再打了,啊!
啊……”
胡清仇瞪着言逑,狠狠咬了下牙,大声道:“为师让你打扫后山,本想让你知错,谁知你屡教不改,抓你回来,本要杖责五十,谁知你依旧不知悔改,既如此,便仗着八十,以示惩戒。
说,为何要在后山放火?”
言逑喊的嗓子都哑了,闻言,便大声喊给师兄弟们听:“啊!
徒儿知错了,徒儿不该在后山放火,不该烧毁花草树灵,徒儿知错了。
啊!”
刚从山下买药回来的苏蛊,看到此情此景,急忙跑过来。
听到言逑喊的话,这才明白发生了何事,一下闪现到胡清仇面前,跪下:“谷主,谷主您莫要再打了,此事与归年丝毫没有关系,火是我放的。”
说罢,一团火立刻在手心燃起。
言逑闻言,瞪大眼睛看着苏蛊,咬着牙轻轻摇头:“不是——”
苏蛊明白言逑想替自己背黑锅,但他还没窝囊到那种地步,急忙打断:“归年只会操控寒冰,此等灼热之火,他操控不来。
一切皆因我而起,谷主若罚,便罚我罢。”
扭头朝言逑笑了一下。
苏蛊人证物证俱在,丝毫不给胡清仇反应的时间。
胡清仇无奈的握紧自己手中的树杈,咬着牙注入灵力,扬起树杈大喊:“既如此,便由你来代他受罚罢。”
说罢,狠狠的将树杈抽在苏蛊的背上。
汹涌澎湃的灵力突然降在苏蛊的背上,似是要将他的骨头冲散似的。
苏蛊咳了一下,口中的鲜血喷涌而出,无力的趴在地上,看了一眼被吓到的言逑,笑着摸了一下他的头:“无,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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