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夏和隔壁桌的舒宁相视一眼,相互交换了个眼神。
舒宁道:“昨晚我听明修他小舅舅说,明修磕避孕药把自己磕进医院了,量还不少。
怎么回事啊?”
杨夏也是苦口婆心的,“是啊嫂子,你们吵架归吵架,再怎么样也不能把人闹进医院啊,这样就有点过了……”
过?
她脖子上现在还青一块紫一块呢,到底谁才比较过分啊?
谢蔷哼了声,没有丝毫同情地说:“柳明修他自作自受,活该。”
舒宁杨夏还有柳明修三人是发小,打小情谊深厚。
虽说谢蔷和他们也认识得早,有多年的情分在,但男孩子么,落到实事上,总归是更偏帮自己兄弟这边的。
舒宁在感情方面比较有经验,忙着说好话道:“不是,你们怎么又闹起来了?昨天放学的时候明修还说要去找你过情人节,看着不是这么个情况啊?”
谢蔷狐疑:“他来找我过情人节?”
“对啊,明修昨天亲口说要去找你的。”
杨夏一边帮腔一边添油加醋,“他态度可诚恳了,还说见到你一定要好好跟你道歉,说他错了,他这辈子再也不敢了,任你打任你骂,只要你能原谅他,让他干什么都行。”
谢蔷:“……”
谢蔷望着面前舒宁和杨夏两双真诚的大眼睛,不禁回想了一下昨晚柳明修出现在她眼前的样子——神情怨念,两眼发红,咬牙切齿,像地狱里窜出来的幽鬼。
这他妈哪儿是来找她道歉的,分明就是来找她讨债的。
谢蔷就差那么一星半点儿就信了舒宁和杨夏的鬼话。
她捋着头发,冷冷淡淡地说:“哦,是吗?我还以为他就是特地来找我打炮的。”
杨夏:“……”
舒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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