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如灰
我忘了从杯中带来的酒是谁的,
你的?我的?他的?
饮了,剩了,算谁的?
不过是替代的、被舍的。
有谁的酒常有新滋味,
不过只是自我安慰,
难缠的杯是平衡的法规,
你我不过摇身被判作牢罪,
不知是真是假,
可能算个羔羊罪。
可惜了,过于期许,只剩狼狈,
曾经的暧昧再也拉不着一个来垫背,
唯独自己扛这伪美,
活受罪!
最后,我习惯地拍了拍白衣,
却发现,洁白的衣服中弹起了片片尘灰,
真是好不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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