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梵看不到的地方,梁殊择眼神暗了暗。
他扯笑都扯得力不从心。
第二天梁殊择去西京市中心一家公司,意外遇到了周梵的哥哥谢衍。
谢衍是来西京市出差的。
梁殊择和谢衍也只是擦肩而过,但在经过挂着谢衍工牌的办公桌上,梁殊择看到一个陶瓷杯。
灰色的,兔子正在笑,和周梵生日送他的那个差不多一致。
梁殊择当时脚步滞缓了下,身边那个公司的人问他怎么了。
梁殊择说了声没什么,便走出了这家公司。
日光大幅度泼洒在地面和高楼,他表情淡淡,心底却像空了一角。
明明是那样一个目空一切而又傲慢嚣张的人,竟也会为了这个陶瓷杯,又一次扯起自嘲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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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梵感知到梁殊择情绪彻底不对是在电影展的前五天,那时他刚过生日没多久。
周梵给梁殊择发消息,电影展在城西,离西京市有些远,她不知道他那天是否有课,于是就问他,电影展,是我们两个一起去吗?
或许是周梵的问法不对,因为她总是不太拘小节。
当时梁殊择回她的消息是:【你想的话,就我们两个一起去】
【如果不太想呢,可以找别人去】
周梵没看得懂他这条消息。
好像看懂了,但又好像没看懂。
恰巧,李清铭在刷微博,忽然喊出声:“梵梵,杨真漾那天也去城西电影展欸,我们都不能去。”
周梵歪下头,看眼李清铭,而后又忽然看懂了梁殊择这条消息。
她赌气般回复他:【所以你是想和别人一起去,是吗?】
她又删掉这条消息,依旧在赌气地回复:【票是你的,你当然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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