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邵思昭经不起探究,谜团一样,拨开一层又一层,永远找不到本质在哪,栾一禾赞成分手。
“一禾...谢谢你。”
傅懿宁无以言表,她有多么感激栾一禾。
17岁的心结在此刻“啪”
的一声解锁,文祈月出柜那年,她蒙在被里嚎啕大哭,她喜欢的人为了别人出柜,还挨了一棍子。
文爷爷这一棍子下死手,娇生惯养的文祈月根本扛不住,傅懿宁听父母唏嘘,感觉那一棍子打在自己身上,疼得她五脏六腑被烈火灼烧。
过后她细想不对,文祈月天天和她待在一起,哪来的别人?既然没有别人,文祈月出柜是不是为了自己?傅懿宁收敛大胆的想法,顺势把多余的心思藏好。
最终出柜的事两个人默契选择了绝口不提。
许多年后重新回忆,文祈月做的事经不起推敲,一桩桩一件件和傅懿宁有关,她胆小,懦弱,不敢承认她喜欢的光芒恰好喜欢她。
所以她欺骗自己,而栾一禾的话不偏不倚打醒傅懿宁的逃避。
十年又十年,天知道再逃避下去,文祈月这个傻瓜又会等多久。
…
栾一禾大口喝水润喉,喝完面向眼底重燃光彩的傅懿宁,说:“宁宁啊,去见见文祈月吧,这些话还有其他的话,你听文祈月亲口说完再问你自己,听后什么心情。”
无感吗?高兴吗?傅懿宁明知她会聊起文祈月,还愿意跟她来店里坐下,听她啰嗦。
就凭这一点,奔赴未必是单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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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来晚啦!
我没事了,昨晚发烧没有别的症状,今早吃了药一睡醒就好了,你们有经历过吗…单纯的发烧
第35章荣幸的猫
傅懿宁晚上回四合院,进门吓了一跳。
“文祈月,你干嘛呀?”
她给自己捋顺心口,周围黑灯瞎火,屋子里一盏灯都没开,文祈月穿了身白色衣服蹲在文爷爷房间门口一动不动。
“你回来了。”
文祈月蹲了至少一个小时,她没抬头,轻声道:“我陪爷爷说说话。”
爷爷去世三年多,但文祈月将近四年没有和爷爷说过话了,爷爷病重,身上插满仪器昏睡不醒,醒来问的第一句话永远是“我存款还剩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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