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凌云攥紧了拳头,准备了满腹的话,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他能解释什么呢?说他罪魁祸首殷华侬在楚王宫养了三个月的伤,从初冬到初春,从玉婵树叶掉落树上又结了新的花骨朵。
花园里的蔷薇,散发着淡淡清香,鸽子蛋大一般的花朵迎春怒放,精神抖擞。
外面传来了动静,应该是冉轻轻回来了,正在看书的殷华侬将手中的书放回书架上,拿起狼毫笔开始装模做样地练字。
字练了三个月,却依然毫无“长进”
,冉轻轻早就对他放弃了!
书房的门打开,冉轻轻从外面走进来。
她削肩细腰,长发挽起高高的发髻,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
发髻处的白玉簪子晶莹透亮,珍珠耳坠润泽光亮。
唇色艳丽,虽涂了一层厚厚的口脂,仔细看也能看出轻微的伤痕。
她一进书房,殷华侬便无心练字。
他伸手将她拉直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冉轻轻懒洋洋的靠在殷华侬肩膀上,半点都提不起精神。
她恹恹的不说话,殷华侬只好先开口问她,“宴会好玩吗?楚君可为你选到了合适的夫婿人选?”
“找到了。”
冉轻轻杏目圆瞪冲,故意开口呛他,“父君为我选了伯越国的公孙礼,婚期就定在三个月后。”
事实上,是公孙礼的母亲看中了楚君,而楚君似乎对公孙夫人也格外和善。
殷华侬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轻捏了一下,当作是惩罚,“据我所知,公孙礼今年才十二岁。
你真能耐心等到他长大?”
即便是知道她在故意说假话,殷华侬也不喜欢听。
他不愿意从冉轻轻嘴里听到任何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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