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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笑。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回了一句好。
明明姜蜜是在顺着他的话说,可谢知让就是觉得不痛快。
他看着姜蜜面容平淡的样子,心里憋了一团火,却怎么都发不出来。
于是他面无表情地问道:“你生气了。
因为陆施琅?”
“没有。”
谢知让捏住姜蜜下颌,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姜蜜,你在因为别的男人,和我闹脾气?”
姜蜜加重语气道:“我说了,没有。”
谢知让见她这副模样,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只觉得胸中憋了一股邪火,上不去,下不来,难受极了。
哪怕姜蜜和他大吵大闹,他都觉得比这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好的样子要强。
他松开她,一手背到身后紧握成拳,嘴角抿出一条紧绷的线。
他终是一言不发,狠狠甩袖离去。
姜蜜就那样坐在椅子上,连头都不曾抬起一点,只是怔怔盯着一个点出神。
……
夫妻俩冷战了。
一个住在行宫寝屋,一个住在临时办差的营帐,俩人谁也不搭理谁。
就这样过了两天,谢知让从最开始的盛怒,变为如今的心浮气躁。
他坐在桌边看文书,将那张薄薄的纸放下又拿起,拿起又放下,抖得哗哗作响,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他错了吗?
那陆施琅,眼珠子都要粘到他娘子身上去了。
阿蜜还拦着他,不准他说陆施琅的坏话。
他让两个人不要见面,有什么错?
全是那陆施琅的错!
退一步说,就算他做得不妥当了,难道她就不能直接说吗?非得要这样吗?
还是说,得到了就不再珍惜,她已经不愿意再花费心思来哄自己了?
想到这个可能,谢知让心口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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