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她转过了身子,詹瑎竟惊得双眼忽得闭上了,一双手缩在了身后,像极了国子监里被抽背书的傻模样。
就是躲着她的身子,定着心神不去细瞧。
哪个正常的男子可受得住这样的场面,这是他自个儿的媳妇儿呐!
是名正言顺的妻子,早晚都是他自己的人……怎的他还是受着这般的苦。
有了此念,诚然就是心头涩涩,扁嘴为难的要命。
“你过来,我瞧瞧,究竟是怎么了。”
林烟还不放过,偏生就是以为他身子有了碍症。
经历了几次这样的相见,她像已有了习惯,微微遮了身子便去抓他的手。
她的心思也不好,总是心觉这男人有些问题,既是个有问题的,倒也不怕了。
前头还以为是她这副身子有了问题,詹瑎竟是一点反应都不会有的。
后来才算发觉了,两个和衣睡了这样久,他真是守礼。
这般的守礼是不寻常的,这样的人,多多少少是有隐疾。
这回记起来,可替他摸摸脉,看看是个什么症候。
若不是这个毛病,将军府的二公子即便再不济又哪里轮的到她这个乡野女子呢。
既然已经是自己的夫君了,他的身子自己也应该过问的。
往后的日子她没有实落的想法,只知,婆婆那里等明早是要亲自再去奉茶的。
入将军府发第一日状况颇多,她吓着了,便也忘记了该有的几多礼节,往后都得补上赔罪的。
……詹瑎懒得理她,拿起近旁林烟的里衣,往她身上一披上将人裹着,肃然道:“你莫要在这里同我闹,不然后悔的,绝对是你这小瞎子!”
林烟可想象到的:詹瑎跳脚的模样,只差竖起一根手指,做流氓姿态同她叫嚣着莫要靠近的样子。
此刻净室烛火点的亮堂,她一双眼睛也是亮的。
迷蒙之外,与常人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是单单一双眼睛就可叫人一头再进去的温柔湖水。
她而后又笑了,圆眼睛变作了笑眼儿,眼里闪出了星星来。
詹瑎是半拥着看得呆了。
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姑娘,水灵灵湿漉漉乖顺着,想来可口。
林烟适时这般一笑,嘴上道:“我如何会后悔呢,,,”
左右不得嫁给你了么。
话音还未在屋子水汽中说完,樱唇禁锢的突然,而后没说完的话隐在他口中唇上,情愫温度二者齐头并进,许多东西星星点点的蔓开来……接下来口齿间的辗转研磨,哪堪再出现在这处,这便无有了。
……人儿是由詹瑎裹好了衣裳袄子外袍,如来净室时横抱着回去知午阁内屋的。
时辰算不得早了,过半转长廊檐下时,林烟又是羞了,头还是埋着,怎么也不肯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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