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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放开我行吗？”
沈野松开他一点，但脸和他凑得极近。
路焕向后欠着身子，“都离婚了不带这么玩的吧？”
沈野不搭他茬儿，大手在他的身上胡乱摸着，“今晚我在你这睡好不好？”
路焕真是要山崩石塌了，“沈野，你不是在梦游吧？”
沈野搂着他亲了又亲，路焕闪躲、抵抗。
“路焕，离婚的时候你为什么都不挽留一下呢？”
沈野眼睛湿漉漉的，泛着红。
“你不要老是问我一堆没有用的问题。”
路焕别过脸，看着地板。
“回答我路哥。”
沈野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他。
路焕盯着他，眼里倒是很平静，过了好几秒他才开口：
“你都喜欢别人了我怎么可能留得住你。”
被抛弃的那一刻路焕只剩绝望，连挣扎都忘记了。
父母不要他，沈野也舍弃他。
在他潜意识中，别人把他扔了就是扔了，不要了，没有他强留的份。
路焕难以接受，但他只能接受。
不过是恢复孤独一人的生活，这没什么，他很有经验的。
路焕甚至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活一天是一天，不活也可以。
沈野摇摇头，“我不是因为于晓阳才想跟你分开的。”
他看着路焕的眼，难得的深情和认真。
忽然，沈野感觉自己的肚子被顶了一下，他低头看路焕的肚子，“你肚子怎么在动？”
“...”
路焕像看智障一样看着他。
31.隐秘的告白
沈野瞪大眼睛，“他都已经会动了？”
“他力气好大！”
沈野摸着路焕的肚子，“你怎么使这么大劲儿踹我媳妇，轻点知不知道。”
沈野抬头瞅着路焕，继续智障发言，“他这么踹你疼吗？”
“回头你怀一个试试就知道了。”
沈野发现路焕怼人功夫涨了不少。
他揽着路焕的腰靠近自己，贴着路焕的大肚肚，“那等你生完我再为你生一个好不好？不过有点难，毕竟…你在下面。”
路焕背过身，“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沈野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头，“我要在你这睡。”
“不行。”
路焕斩钉截铁。
沈野把头埋在他颈间，一个劲儿的吭哧，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轻扫着路焕的颈部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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