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毒,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怎可解?四月初十,皇后来看了他,紧接着刘家各支都来问候了他一遍,还有君安、君扬和君襄等一众君家子弟。
刘畅债原来那么多的深情,只适合随着会腐烂的躯壳一起埋葬。
刘畅病危那月,君远归朝。
祁王喜,将三军划分三分之一到君远手下,册封顾北禁军。
刘家势力彻底被削弱。
此后大皇子统一军,御史大夫统一军,太尉统一军。
互相压制,但下属亦内乱。
压制刘家,有利亦有弊,难有万全之策。
是夜,乌云遮月,似是憋着一场大雨。
质子府内。
武德站在门口看着刚刚得知刘畅病危而一脸愠色的长琴,冷静的说:“你颓废太久,我怕你不忍心下手。”
长琴握紧了手掌,第一次打了武德。
拳头像坚硬的石头,虽不能伤他分毫,但疼痛却是无法忽视的。
白鹤跪在门口,垂目不言语,听着屋内的争吵声,不动声色的设下结界。
长琴道:“我做什么,几时用你来教我,天君不是不让你插手吗,你这样难道不是知法犯法?”
武德后退两步,揉了揉脸上的疼痛,暗骂这货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他道:“自然是天君让我助你一臂之力。
天君看你懈怠许久,才让我来推你一把。”
“天君让你滥杀无辜?”
“下辈子刘畅会生在富贵之家,一生无忧无虑,无权利官场家族之争,十六岁与心爱的女子结连理,一生四子两女,儿孙满堂,七十岁寿归正寝。”
武德道:“这是补偿给他的。”
长琴后退两步,背过身去,轻蔑笑道:“是啊,人命那样好操纵,那样不值钱,还不是你们想如何就如何的么。”
说完长琴走到门口,打开门。
白鹤低下头。
长琴道:“原来你也是这样想的。
几时你的君成了天君,成了武德?也罢,随你去了。
你走吧。”
白鹤低声道:“白鹤只是想凤君早日走出情劫,早日回归神位。”
“情劫?”
长琴转头看向屋内的武德,问道:“我当是什么历劫,原来是情劫?本君情根已断,还需历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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