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多么疏离的称呼。
像是一把利刃,刺在他的心头。
他张了张口,一个字也说不出。
半天,他只轻声道:“晼晚,我们一起去乘船吧,天色晚了,不安全。”
她未拒绝,一个人走在前面。
等到了船边,她说:“苏先生,我们就别同乘了吧。”
“好。”
“晼晚,我会听你的话,好好对她的。”
他叫住了她,不知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番话。
她上了船。
“苏先生,此生,死生不见。”
船缓缓离开,他也上了另一条船。
听闻爱情,十有九悲船下,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她今日穿着一身黑色旗袍,没有半点花样,黄昏至,她取了一朵白色山茶花,让他替她簪上,原来今天,她如此装扮,早就已经作了打算,在夕阳西下之时,以此祭奠她的年少情深……船行至中途,她取了那朵白色山茶花,不作留恋,将它抛进水中。
情怎了临近年底,宿雨堂比往年关门都要早些。
张海生给宿雨堂上上下下都发了红包,和江小姐一同回了苏州。
彼时,苏州城内已下起了小雪。
苏州城门口,停了辆黑色汽车,在这个年代,极为罕见,不用想便知道,定是富贵人家的少爷。
“晼晚!”
一身西服,文弱书生模样的先生靠在车边,等见着了马车,连忙走过去。
“二哥。”
马车停下,江小姐掀了帘子,轻声笑了笑,就要出去。
他已伸了手扶她,江小姐顺势搭上他的手,下了马车。
张海生也跟着下了车。
“晼晚更漂亮了!”
男子揉了揉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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