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欢不明白他,“我们都是元婴境,坠天教最强的弟子恐怕也不过元婴,怎么焚火魔王等人对抗,回长欢宫不是更安全么?”
晏翡沉默不语,目光也从唐欢身上转向了前方,唐欢见他还在朝地界入口的放向飞,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角。
“莫非…你还在记恨萧长离砍了你尾巴的事?”
唐欢猜测道。
“……”
理智从丧失到回笼,足足用了遁光百里的距离。
远离剑冢后,晏翡召回了怒之灵,他脸色阴沉如水,忽然意味不明地深吸一口气,最终调转方向飞往长欢宫。
“没错,萧长离是宫主的右护法,主人遇到危难,护法没理由无所事事。”
这话乍一听很是寻常,可不知为何,落入唐欢耳中总觉得冷嗖嗖的,无端刮过了一阵阴风似的。
唐欢不解地打量晏翡几眼,此时晏翡眼底的阴霾已然悉数退去,转头对他笑靥如花:“若萧长离这个下属如此忠心,我和宫主在一起,他便也要保护我,有他在,坠天剑又算得上什么,宫主说对不对?”
唐欢被阴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对…?还是不对…?
晏翡态度前后相差一百八十度,诡异得唐欢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好在有怒之灵中途打岔。
群殴之下,怒之灵真在欲之灵身上占到了便宜,回来时兴奋得灵体上火星乱溅,叫出爱和惧,大肆宣传起刚刚锤了欲之灵几拳。
几只剑灵一冒头,谈正事的气氛很快就被带偏了,晏翡转回脸不再言语,唐欢则探究地盯了他一会儿,也开始为回长欢宫后如何调解“道侣”
和“爹地”
的关系上犯了难。
剑冢距离长欢宫有数千里之遥,两人就这样又赶了三天路,三天后,左鹄伐带领一众长欢宫弟子追上了他们,之后的路程可以说一路顺风,赶路九日后,一行人终于抵达长欢宫。
……
出谷三年,重回故地,唐欢说不感慨是假,尤其是在远远看见那伫立于长欢殿外,仿佛等候了他许久的青衫男子后。
明明距离上次分别也没多久,再次见到萧长离,唐欢却依旧心潮澎湃,面上不显,心里却热泪盈眶地喊起了爹。
没有萧爹在,这三界真是哪哪都不安全!
左鹄伐可不像唐欢一样得端着宫主架子,他看到萧长离,是真真热泪盈眶地喊了出来:“萧护法——!”
萧长离没搭理骂骂咧咧责怪他不同去三界的左鹄伐,清月般的双目掠过一行人,不等唐欢落地,手中碧玉折风扇一卷,唐欢已然乘风落在了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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