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那本《红玫瑰与白玫瑰》扔到了一边,白月光、朱砂痣,她什么都不是。
她只是一个配角,钟晴回想着朱学仪的话’你的朋友或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无辜‘,原来,在朱学仪的剧本里,她不仅是配角,还是个包藏祸心的反派。
“早知是这样,那我宁愿你一直都没有把我放在过你的眼里。”
天已透白,隽芳站在咖啡店的大门口,推了推门,竟然没开。
平常都是钟晴最先来到店里开门的。
“看来这丫头昨晚上玩的不错,估计现在在家睡懒觉呢。
算了,不计她迟到。”
她低头翻着钥匙,自言着。
隽芳好不容易从包里找出了钥匙,打开店门,走进店中,她震惊当场,一个人横在沙发上,沉沉的睡着。
看样子,是个女人,身形还有些熟悉,她悄声走近查看,竟然是钟晴。
钟晴乱发遮脸,泪痕斑驳,显是大哭过一场。
隽芳轻摇钟晴的肩膀,“晴晴,醒一醒,你怎么睡这里了?醒一醒啊……”
钟晴这才缓缓睁开了眼,一见隽芳,眼神放空,却流出了一行清泪。
她缓缓开口,声音嘶哑,“隽芳姐,你把咖啡店卖给别人吧。”
第6章
钟晴的手腕肿的厉害,隽芳让她在家休养,她拒绝了赖竞瑶的二十万借款,只收下了赖竞瑶带来的药油,那是朱学仪让赖竞瑶带给她的。
她没有去咖啡店上班已经一个多月了。
托夏天的福,冰咖啡卖的不错,那批劣质的罗博士特咖啡豆终于赶在夏天过去之前卖完了。
隽芳打来电话问钟晴关于店里进货的事情,就要挂电话时,她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那位朱医生,最近没来过店里。”
“哦。”
钟晴极为平静,挂了电话。
他与她本就没什么关系,仅有的牵连,就是赖竞瑶和那瓶药效极好却没有贴任何标签的药油。
而那瓶药油现在已经被钟晴的母亲做人情送了人。
母亲催钟晴向赖竞瑶打听药油的来历,钟晴问了赖竞瑶,赖竞瑶说会问朱学仪,可钟晴没有等到赖竞瑶的回复。
朱学仪的生日舞会之后,她只见过赖竞瑶一面,赖竞瑶来送药油给她,并问她那晚为什么一个人走了,钟晴打着哈哈搪塞了过去。
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只对于钟晴一个人来说,是尴尬的。
钟晴最近跟着母亲去糕点厂了。
隽芳的店就要卖了,要是换了老板,她也不想留在那儿了。
她开始接受母亲的提议,跟着母亲做做账目,这样,母亲也可以提前退休了。
钟晴的父亲也在为自己的退休做准备,他读起了四书五经,练起了书法。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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