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还没给出应答,简言之先一步跳脚:“不行。”
这个江淮离果然是居心裹测,当着他的面撬他兄弟的墙角!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
慕秋却点了头,“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要单独告知你家主子。”
简言之:“……”
他默默缩了回去,仿佛刚刚那个义正言辞绝不可能降低半分底线的人不是他一般。
“请。”
青年侍卫抬手,“此地不远处有家酒楼,那是我家主子的产业,如今宵禁,几位不便在外行走,也该有个落脚的地方。”
青年侍卫走在前面领路,慕秋率先跟上他,简言之和郁墨对视一眼也纷纷跟上。
酒楼北面临河,南面临街,从外面看有些许陈旧,门上挂着块“打烊”
的木板,里面却是亮着微弱烛光。
大门没有上锁,轻而易举就能推开,江淮离坐在酒楼大堂饮闷酒的身影自然而然落入慕秋眼里。
他与以前似乎没有任何变化,眉目清俊,君子如玉,可也许是饮了酒,眼尾处一片嫣红,横生出撩人媚色,揉碎了素来萦绕在他身畔的疏离。
酒香靡靡,君子翩翩,当真是无可挑剔的好看。
“你们来了。”
江淮离没有抬头,开口向众人打招呼。
“夜深露重,进来饮些酒暖身子吧。”
郁墨走到他对面的空位置坐下,端起他不知何时倒好的一碗酒,放在鼻尖轻嗅。
是最常见最普通的烧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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